衣裳襤褸季節后,大衣棉袍裹滿身。夏季離開的不是時候,短袖、無袖汗衫,在陽台放棄迎風招展,指點河山。
若是懷念春夏,等來年說再見,那件印着好看logo重新抖擻。
我說昨日的事,你笑過了就不在了。
拂曉朝露,凍出冰疙瘩,來碗水餃,心裡過冬,胃在過夏。當然,冬天是來了的,嘰嘰喳喳的朗誦春天還會遠嗎?你說當年這詩人是南飛的大雁么?
野草於心。行走匆匆,爬行蠕動。空泛的談資,忘卻直立行走,所以蠕動顯得格格不入。那些開在荒漠的花,是四肢無力的動物,忘記行走,徜徉在原地。我看那些揪着尾巴打轉的狗,抓的着,回不去。所以吠過且過。
得過且過怎麼過,今朝有酒今朝醉,仰天長笑出門去。
這齣戲子粉墨登場,唱的是悲歡離合。舞台參差不齊的演繹,一會看哭,一會看笑。
離不開,冬天還是來了。你遇到新人就忘了我這舊人。什麼時光,做什麼夢。三千弱水,一瓢價格有多高?擔當不起,我自放棄。
黑絲還是豹紋的誘惑,如果僅僅開在我的視野,未免小瞧的那些女子,這些人嘲笑我的可憐與不自知。我喜歡這個詞,說自己,說別人。傻傻分不清楚。
我倘使只是一顆野草,奔跑在荒漠還是草原,要看我那只是野馬還是木馬。
我想董小姐這玩意牽挂多了,就夠了。如果你喜歡,你帶回家就好了。如果你不喜歡,你為她歌唱一首,就散了散了。
心裡的小心思,你說與不說,就在那裡。旁白讀的有夠深情並茂,內容還是鼓噪的可以。想想寫下着不曾拾起的無厘頭,是不是為了那些出走的朋友。
身邊靠攏,解我煩憂的朋友。所以,我讚歎了美食,看了電影,看了朝氣蓬勃的show。
你或者只是我愛的一隻野鬼,我相信你的存在,只是說不見就不見。也可以你只是從始至終的女主角,活在童話的故事裡。
青蛙能勝我萬分,說溫水煮青蛙,我就沒那耐心。
愚昧的小情緒,內心蒼白的很籠統,我想來串燒烤,嘗嘗這給我什麼滋味夠好。遺憾的笑着,你以為我矯情的會爛醉如泥么。崇拜,不夠理智。無比失望傷心。你唱你的歌謠,童話的調調,童年的可笑。
雨下大了后,我還有一把印了地圖的雨傘,我一抬頭就能走的很遠,沒有什麼過不去,那些不曾涉足的地方,找好經緯線就不怕成為失足少女。地理學的好與不好,上北也好上南也罷。我不是笨南北,你也不是什麼東西。
我放了很大的孔明燈,帶走了我寫下的希望。所以,我不幼稚了,十八歲那年,我就成年了。我所認為的幸福,是極小的願望得到最大的滿足。
不幸有多萬幸,不是難過沒有人陪,是帶着好心情,不失本心。我安慰過自己,和誰共存。我沒有瞧見今晚的星星,閃爍的孔明燈飛的老高。我沒有瞧見今晚的星星,不是我瞧得不夠遠。你一低頭,一回眸,身邊的才是最亮的。
心裡結,解開成疙瘩。抓耳撓腮,悟空請來的行者孫。
高三:牧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