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像我一樣
作者:饒明明
端口
十八歲的郭敬明寫道,“黑暗中你沉重的呼吸是清晨弄堂里熟悉的霧,你溫熱的胸口,緩慢流動着悲傷與寂靜的巨大河流。”十年後一個熟悉他呼吸的人寫着,“十八歲或是二十八歲,很多人面臨抉擇,現實總會抱着一種相見恨晚的病態。”不喜歡郭敬明,卻總是被他的文字打動。
是寂寞在作祟吧?我有點不屑,因為太多模仿讓無病呻吟跡象太過明顯,看到別人快樂幸福也讓我羨慕不已。畢竟,從二十年頭跨過的我有了自己的責任,在也不會用mp3聽着周杰倫和王菲,不會讀郭敬明和韓寒,享受這種時尚。可對於社會我總是報以太多的遺憾,沒有太多的營養,也沒有太多的人和事迹,供我學習。反過來,充斥着金錢主義的社會環境,限制了我的成長。看多了社會上唯利是圖的嘴臉,感到可笑,他們所謂的金錢不過是電腦里的一組數據,或是拿在手裡印着幼稚圖樣紙屑而已。
一年後,一個偶然的機會,在新概念作文上,看到一篇《半成品愛情》的文章,認識一個叫做霍艷的女孩。這篇文章讓我驚愕,二十的我恐怕到三十歲也寫不出這樣的文章。如同一件囚衣牢牢裹在身上束縛住自己跳動的思維,反反覆復聽王菲的《旋木》,或是真實亦或是真實,如此豐富細膩。我不懂愛情更沒有寫過愛情。這樣愛情,恐怕只有張愛玲寫過,她寫的是楚霸王與虞姬的愛情。而霍艷的愛情,則是對現實的挖掘,一種反抗,一種郭靖與黃蓉般愛情的嚮往,出奇與杜拉斯《情人》意外的相近。
人生總該有愛情,不在乎圓滿與殘缺,無愛卻是最凄苦。愛情與愛情碰撞的聲音總是來得神不知鬼不覺。愛上了一張從未見過的臉,以為此刻就是自己生命里最寶貴的瞬間。曾經多想牽着她的手,互換各自的角色,可每個人的生命容量都是有限的,總有一些人離開,然後,另一些人進來。我是瘋狂逃避《左岸右轉》的情節,選擇離開城市喧囂的人,我習慣了在城市霓虹燈下將自己偽裝,被炙烤得脆弱也要將自己保護得好好的,我不給任何人傷害我的機會。而痛苦來自於別無選擇的自我,沒有人喜歡那種虛無縹緲的感情,我是農村人,繼承了父輩那種腳踏實地的真實,感情只有真才會自在,不在乎收不到一件像樣的禮物或是一輩子沒有說上一句“我愛你”。我知道我錯了,我的想法想法已經不屬於這篇“疆域”。我在用天真描繪我心中幻想,更年輕的一代,他們的想法已經根深蒂固,我的結果不難猜到如同張愛玲《她比煙花寂寞》。究其原因,我錯就錯在自己的世界里,像大清的閉關鎖國。可是我樂在這片天地暢遊,挖掘更多精神的慰藉。我和他們並沒有完全隔絕,不是老死不相往來,只是,我們各有各的視界,偶有交集。
最近我下載許多鄧麗君的歌曲,聽多了過於浮躁的歌曲,靜下來聽鄧麗君反而是一種愜意。親眼目睹許多女生,看韓劇哭的淚流滿面,想自己是否太過果斷,對待愛情不能過於決絕,因為有不同人,有不同的表達方式。有的人對待愛情勇敢,做法過於張揚。有的人過於隱忍,因為不敢大聲說愛,因為顧忌太多,因為思慮沉重,而把自己的真實感情葬送在茫茫人海,把自己的感情壓抑在內心的最底處。相比前者,我想自己是後者。寫到這裡我自己感到自己十分得意,我並沒有out。
彼岸
我給了自己很多選擇的權利,我生性懶散,落入俗套的對於錢財充滿興趣,堅信有錢才是道理。於是掙了錢花了錢不夠朋友省了錢結果朋友走了友情沒了。我期待上帝在允許我在選擇一次,尼采說上帝死了。
二十年,二十段故事,二十段感動與失望交織在一起的敘述,在多的文字也顯得泛白。無力。我不適合寫友情,因為自己索取的太多,反而給予的太少。在我的筆下,友情註定了是一着高潮就是傷感的流行歌曲,是一場結局就是離開的電影。到如今,我沒有什麼值得我驕傲的事,唯一的就是我有幾個值得我信賴一輩子的朋友。或高中或大學在或是社會上認識的。充斥着社會快速變化時速度摩擦,依然屹立挺拔着。
是的,友情,我的天堂。有的人冠以華麗的着裝,而我以為平平淡淡才是真,“君子之交淡如水。”在昨天,有個同學問我,你覺得友情像什麼,詩歌、小說、美文或是小品文。我猶豫片刻,選擇了小說,因為小說越讀越有品味。我不知道你們會選擇什麼,但我相信無論選擇什麼,但都有各自理由吧。我寫過《生命經過這裡》三部曲,翻閱着內心那些令人心跳加速的日子。只能重讀卻無法拾起,無奈的扯一把時間,將思念的淚水一點點的揭干。我是一個沉默的人,不想走入別人的世界,更不想別人介入我的世界。所以我的思想只能化作一段段文字,渴望進入你們視界。
在第一篇文章到現在,我寫了很多內心的感受,不像上學那會為了敷衍老師,那種趕量不趕質的文章。可每寫一次,我的內心煎熬一次,感覺與那段時光,越來越遠,越來越不真實,於是我決定用最後一篇,妄想把那種感覺停留住,朋友笑我愚蠢,卻不敢看我真摯的眼睛。好不容易把心守住,決定參加工作,在時間裡沖淡一切,可天公布做美,身體發出了嚴重的抗議,不得不回家來治療。大半個月行走在醫院和家裡,過着兩點一線的生活。快崩潰了,於是幻想生活可供人們選擇的遊戲,無論是結構還是情節,到處都是自由,可現實會原封不動把你丟回原地 ,落井下石的在你身上重重一擊。於是在某一陰暗的角落,多了一個人在地舔舐自己的傷口。或輕或重或苦或甜,只有再把自己當成一次啞巴。內心壓抑的過多,越希望得到釋放,於是我踏上去合肥的火車,去尋找自己允許釋放的窗口。當火車行駛在軌道上,心靈冒出着莫名的快感。可結果並沒有像我想的那樣,悲傷放大在放大,堵在一起逆流成河。
近兩年來,我看到了許許多多的網絡上的文字,在華麗、凄美的詞語背後,隱藏着的核卻是毫無個人價值可言的、庸俗的、媚雅人生觀,我不否認她們的才華,但拼比才華,是大學里中文系那群學文學的大學生們才幹的傻事,我把文字作為心情的記錄,沒有那閑工夫去趟那渾水。詞語越華美,越經不起時間的推敲,容易被現實淘的連渣都不剩。樸素的語言,不僅標示我的處事的態度,更是我的一種素養。瘋狂的喜歡李孝利的《嘮叨》,在平凡不過的語言,卻把思念刻畫的入木三分。我想我給予也就是這樣的友情,在平凡中讓你感受溫暖,也想這樣收穫。
塞寧說我們無須懂她的節奏,只需觀賞她的語言,我想這話說得可真對。我觀望愛情,對待友情從不吝嗇我的懷抱,因為沒有人向我一樣。
朋友加油,祝你們在忙碌的工作之餘,收穫自己愛情與友情,別向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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