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要去流浪,我根本就不知道,哪裡才是我想要的遠方。可能我的眼睛會很累,可能我想到的問題會很多,可是我不知道,究竟什麼才是最持久的一個方面,到底知不知道,我堅持到最後。
我曾經一直都在想,這是這樣的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也許,當她在我們身邊出現的時候,不管如何,才能夠看得真切,那些都不是太大的問題,只不過你出現在這裡,着咫尺天涯的江湖,夢中的所見所感,其實都已經被濃縮到了這裡,這些都不是什麼真正的問題。
如果那個地方,那一次去吃自助,你一直都非常喜歡在這裡獃著,我想不管是什麼人都存在過,我們都還是自己最熟悉的姿態。
最喜歡的樣子。
如此,才是最讓自己滿意的姿態吧。
只不過,當我們面臨這些問題的時候,才會突然感覺,當年想的問題太多,真的要去面對,有時需要另外一種勇氣了。
我和他們在一起,有各種各樣的聊天,可是實際上,我們如此頹廢度日,也根本就不會覺得,如此有什麼資格,可以看的清楚,看到更加深刻。
只不過,我們的慵懶,此時此刻,早已將自己出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