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年華,花開花落,十七歲時光輪迴,雨季紛飛。
那一年我十七歲。春風如約而至,吹拂在臉上不免有些愜意。抬頭遠望窗外,微微細雨滴滴答答作響,敲打在窗戶上,不久便模糊了視線,時間過得長久而又乏味,不時在想所謂的時光飛逝是否是騙人的。看着老師侃侃而談並說著似熟非熟的外語,我不免陣陣困意襲來,不自覺地將臉面深深地埋進了看不見桌面的書堆中,尋找周公的存在。也不曉得時間過了多久,一個寒戰將我從沒有找到周公的睡夢中驚醒。視線從模糊漸漸地變得清晰。侃侃而談的老師還在念着聽不懂的“經文”。我到底睡了多久,為什麼這一天的時間過得如一年一樣漫長。
“零”,下課鈴終於響了起來,像是長久關在籠子中的小鳥,即將放飛,歡欣鼓舞地正要往外走,迎面而來的卻是“去辦公室“!頓時沒反應過來,一頭霧水地去了辦公室......
原來,早就知道了我神遊於夢中,實習老師並沒有在課堂上當面揭穿我而已。
十七歲的我,就像春天的雨水那樣時不時地,不知輕重地輕輕拍打在窗戶上,使我迷失了方寸,模糊了視線。
那一年我十七歲。春華秋實,十七歲的雨季模糊視線,十七歲的成長尋找成熟。
那一年我十七歲。十七歲臨近成熟的年齡。也許是十八將至,自我感覺越發覺得良好,總覺得任何事都應自我度量,自我決定,出現了分歧,意見的不同一。
夏去秋來,風不再像春天那樣令人愜意,也不再像夏天那樣令人覺得火辣,而是絲絲的涼意。
雖說秋天令人愜意,朝夕卻不免讓人覺得陣陣寒意來臨,晌午卻又是悶熱。為了天氣的變化,不得帶了外衣。這便出了門。
待我回到家時,飽經風霜的爺爺就開始問我外面的天氣如何,感覺如何。初始,對爺爺的回答做了一一的答覆,便去了自己的房間,爺爺后又來問我同樣的問題,我依舊答覆,最終又是周而復始的如此,被問得不耐煩的我和爺爺發生了口角上的爭吵......
將自己的意見告之爺爺后,以為他會與我辯駁,可誰曾知卻是默默轉身的離開了房間......
是否做錯了呢?應該吧!十七歲的思想獨立,行為叛逆的我正在反思。
秋天是果實成熟收穫的季節。十七歲的自己是否也應該像果實成熟那樣,使自己走向成熟與擔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