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遇到了一個小意外。 今天放假,我走的比較晚,因為有好多東西要收拾。出校門時,人已不多了。 我挎着三個包艱難的走,尤其肩部已經很疼。 之後我遇見了天使。 雖然這天使和我爸爸歲數相當。 他問我家是不是不遠,我說是。他說帶我回家,看我很累。 我說我很沉,加上行李,會壓癟的。 他說可以的。 就這樣,他一直把我送到了家。 其實,這讓我又想起了去年。 去年九月份,我晚上九點多從北京坐火車回家,當時獨身一人,買票時已經很難了。 那輛火車很破,到什麽程度呢,連月台票都沒有。 而且,我沒有座位票。那輛火車是專給民工用的。 我以為我要站三個小時到家了。沒想到,車剛一開動,身旁有一對母女倆就讓我擠着和她們坐下。 她們家在江西,劉三姐的故鄉。 就這樣,我坐了三個小時,最後,和萍水相逢的她們道了謝,下了車。 她女兒很漂亮,像天使。 她媽媽和我媽媽一般歲數。 也許,我不應該對這個世界太過失望。這世界也有陌生的溫情,其已足以給你感動。 我記得一日半夜,我還在上線,有一個陌生人出現,和我聊天。我只是敷衍兩句,準備再見。 誰知他句句都很實在,年紀雖不大,但看不出一點輕浮。 他先告訴我姓名,問我姓名,我說這沒有意義。 他問為什麽,我說我對與陌生人交友沒有興趣。我不信任。 他有些失望,當然,也是無可奈何。是啊,當你想接近某人,卻發現人家早設了屏障,當然失望。 這個洗碗水的社會,一天天的渾濁,一天天的變髒,對自己的屏蔽是必然的產物,自我保護般的理所應當。 他然後給我了手機號碼,然後很禮貌的再見,我卻是連記都沒記的。 我從不懷疑我的有情,與對陌生的善良,也從不拒絕陌生的善良。 但我之所以這樣,一方面是理智與品位,另一方面…… 要知道,雪本不臟,只是由於地面臟,雪終是會食人間煙火的,所以雪會臟。 所以,這兩句話都對。 就像劉墉的“因為腐敗,所以生蛆;因為生蛆,所以腐敗”。 就像善與不善,大俗與大雅, 其間,不是對立,也不會有明顯的界限,就像生與死。 我不知道是不是隨着年紀的長大,會不會每個人都會被這世界同化,其實,同化並不是可懼的,只是世界不會大同,就必然會隨發展產生人情的淡薄,世事的詭譎,人會變的世故。 這種世故,到本上是自我保護,也無可厚非。 所以,要人情整社會的變濃,是很難也不可實現的,因為這不是極端對與錯的問題,所以不會物極必反,只能改進。除非,是全社會的患難人人皆困,人情才會親近些許,像九八洪水。 但無論怎樣,外界的險惡決不是我們放棄真情的原因,善良只許是隱身,是不許下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