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翻日曆今天是11月29日,我嘆了一口氣,時間過得這麼快,算算她離開了兩個月了,在這兩個月里我不知道流過多少眼淚,想過她多少回,只因為她在我的心中佔據了太大的位置。
我記得,以前的我為了她經歷了多少事,我為了她努力過多少回?歷歷在目的都是和她在一起的時光,她的音容笑貌,她的一切一切。我記得,在我剛上初中的時候,就在我站在操場上茫然無助的時候是她牽起我的手,領着我去我陌生的新集體。讓從小就內向的我,感到了一絲絲溫暖。剛開學的第一堂語文課,是自我介紹。老師拿起花名冊就點到了膽戰心驚的我的名字,坐在一旁的她察覺出了我的無助,站起來:“老師我來講好嗎?”她轉過頭來對我笑,老師點了點頭。坐在位子上的我聽着她甜美的聲音,看着她的容貌,我想這就是朋友吧。
內向的我,開始關注起了一個男孩,我,他,她坐一輛公共車回家,開朗的她和他談笑風聲,在一旁的我有些沮喪,拿出耳機聽着周杰倫的新歌。“怎麼了?”他轉過頭來對我笑。“沒……沒什麼。”有些緊張的我臉紅了。“哦”他轉了過去。
我總是想,如果沒有她,我和他應該會發生什麼的吧。
我撫平了因嫉妒而有些激動的心,我想用成績來證明我的存在,三天後的月考紅榜上大大的寫着我的名字,我偷偷的觀察着人群,總想着她回來恭喜我,就這樣傻傻的我在紅榜前整整等了一下午。下午的陽光把人影拖得長長的,背着書包的我,在車上總覺得她會在哪一站跳上來,眼睛彎彎的笑。
第二天早上,我接到的卻是她出事的噩耗。
她靜靜地躺在病床上,打着點滴,我緊緊的握着她的手,生怕我一鬆手,她會消失不見。我坐在病床前,心裡有從未有過的緊張,我安慰自己她會沒事的,我拉着的手越來越涼,感受不到一絲溫度。晶瑩的淚花在眼眶裡打轉。“別睡了,好嗎?”我說。沒有回應,只有我因緊張而顫抖的我。
最終她還是被送進叫“太平間”的地方。她的母親交給我一封信。上面有她娟秀的字跡:
“傻丫頭,我們這個年齡給做的事可不是這個哦!我知道你喜歡他,可是我不想你用你的前途為這分份沒有價值的情感買單,你還是個好孩子,不過你沒有讓我失望,你這個小妮子還是挺爭氣的。”
我笑了,原來是這樣,我不哭,就算再傷心也不哭,我想在天國的她,一定不想看到我的眼淚。
事隔至今,我開始喜歡抬頭看天,總覺得哪裡有她的影子。
抬頭看看天空,午後的陽光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