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幾許,殘月疏桐,冷月凄清,瀰漫了夜的孤寂;
單星冷芒,對月流珠,寒風叫囂,抹平了生的軌跡。
梅香
暗香幾度聞,曾是冷風中靈動的舞姿,曾是寒冬中獨倚的君子。無奈夜已寂寥,無心相識。怎得伊人獨倚,幽影落單,怎得一般“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
幾許
風過幾許?往日了卻,昔日如風。而今單單,都對寒秋。塵起塵落,往事如風;人來人去,轉眼成空。幾許莫名,幾許無奈,只談冬雨如霜,月色如冰!借問東風,故人何處?
殘月
孤單的星辰,牽走夢的心神,還有幾許情真?凝望月的女神,對月流珠。
“幾年離索,錯!錯!錯!”,如此感嘆,何論對錯?若已錯過,若已悔過,又能怎麼做?
叫人怎麼填補殘缺的月?
疏桐
寒風喚雨,浸濕了空氣;疏桐獨立,冷淡了真意。如果沒有距離,何見單單的桐葉,逝水無情!
單星
“今苦恨,幾千般,只因離合是悲歡。”已而落寞,已然無情。即使不真切,也依舊會眷戀;即使不中意,也依然會執意。
如果相遇是錯,那麼錯誤的相遇就註定了錯誤的結局;如果回憶是錯,我寧可一錯再錯。
寒風
無數次地掠過,無數次的悲涼。
寒風之源,長亭古道。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杯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落筆心碎,原是為何?
莫名感傷,誰能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