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的時候,我和呂悅幾乎每天都形影不離,我們肩並肩的身影出現在學校的每個角落。當然,我們也吵過幾次架,每次吵完之後,我們總發現缺少了對方,生活好像就缺少了什麼,變得不完整了,於是,我們又和好了。從五年級開始,我們就從來沒有吵過架了。我們曾經牽手走過校園的每一個地方;我們曾經在短短一天沒見后擁抱;我們曾經在校園的某個角落,談論着每一件事……歲月就這麼匆匆地過去了,沒有一點痕迹。有人說時間如流水般匆匆的流逝,而我不這麼認為,至少我能看見流水流逝的痕迹,但我看不見時間流逝的痕迹。現在的我們也都畢業了,都要進入中學了。我們多想讓時光再過的慢一些,我多想和呂悅還能在一個學校、一個班級讀書。當我知道,呂悅也在十二中讀書的時候,我欣喜若狂,我以為,從此以後就沒有人能分開我們,我們還是永遠永遠的好朋友。在上十二中新生銜接班的時候,我在七五班,她在七二班。儘管如此,每次下課時,我們還是很親密地在一起。直到有一天,我在班級的白雲飄飄網上看見一條留言,留言者的名字是“羊知道”,內容是這樣的:“羊,我要走了,我爸爸要我去宣中,再見了。”可到這條留言,我的心“咯噔”一下,因為,只有呂悅會叫我“羊”。我急忙打開留言者的資料,她信箱和呂悅的信箱一模一樣,那一刻,我的心碎了。於是,我發了一封電子郵件給呂悅,可惜石沉大海,她沒有回信,大概是油箱地址弄錯了吧。第二天,我報着僥倖的心理去問二班的一個同學,我多麼希望,昨天看的那條留言只是呂悅給我開的一個玩笑。而那位同學卻冷冰冰地說:“呂悅走了,她爸爸硬要她到宣中去。”我“哦”了一聲,心不在焉地走了。回到家,我很想給呂悅打一個電話,可又怕拿起電話不知道從何說起。每當我閉上眼睛,就是呂悅那副可愛的面容。為什麼?為什麼我們註定要分開?為什麼我們不能在一起?命運就是這樣,他是一個讓人看了就想揍的人,他想讓你受多少苦你就得受多少苦,沒有辦法。現在,命運讓我們分開,我也沒有辦法。那天晚上,呂悅打給我一個電話,她只說了一聲“喂”,我馬上聽出了她的聲音,我急切的呼喊着她的名字。我們通了很長時間的電話,我們約好,9月1日一定要到何老師家補英語,只為了能見上一面。在另一位朋友的催促下,我們掛了電話,呂悅的形象卻一直在我腦袋裡面揮之不去。夜深了,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想起了一首歌:
瓶中沙
twins
樹梢的枝椏,開滿鳳凰花,問你知道嗎,成長要代價。風雨在敲打,我放心不下,去年的嫩芽,又怎能無暇?親愛的朋友,與你共渡的年華,讓我的回憶很瀟洒。瓶中沙裝的話,我用筆寫下,海風刮竹籬笆,我們埋下它。瓶中沙寫的話,問你是否還牽挂,那張年輕熟悉的臉頰,留長的發,逃離過的家。四季在變化,秋冬又春夏,問你知道嗎,年少在尷尬。說過的笑話,曾經吵的架,我們牢記它,友誼在長大。讓青春喧嘩,我們大聲的表達,將未來的地圖重畫。記得多年後的下午茶,我們約好要一起喝下。
別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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