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花還似非花,也無人惜從教墜。
拋家傍路,思量卻是,無情有思(去聲)。
縈損柔腸,困酣嬌眼,欲開還閉。
夢隨風萬里,尋郎去處,又還被、鶯呼起。
不恨此花飛盡,恨西園、落紅難綴。
曉來雨過,遺蹤何在,一池萍碎。
春色三分,二分塵土,一分流水。
細看來,不是楊花點點,是離人淚。
特別喜歡這首詩:水龍吟·次韻章質夫楊花詞 蘇軾寫的。
現在,此刻,應該說我已經是一個青少年了吧,但誰叫我是九零后那?總是“鋪天蓋地”的寂寞。還是我對字的傾訴,一種喜愛,一種特殊的知己似的思念,飛鴻雪泥,又追憶童年,如果留下一些歲月的痕迹,這字,這標點,這省略號,都可以在白髮蒼蒼之時勾起一絲懷念。
尺素之間,曾經可能寫滿過年少的我的落寞,哀愁,凄楚,儘管我並不懂得我在感傷些什麼,儘管年少的我並不懂得愛情。
心多惆悵,但又如此安定。不覺得冬天很冷,但卻覺得那凌烈的寒風能使自己安定下來,清醒重生,所以也這樣,就喜歡上了冬天。
如果讓我選擇:冷死還是熱死?我會選擇:凍死。
雖然不是花樣年華,但卻也是豆蔻之期;不期待風花雪月,因為那太過奢侈,或許對我們來說;雖然沒有生在燈紅酒綠的繁華都市,但一顆心一點也不想去經歷那些。
怎麼說。?……
好像自己單純的經歷過什麼。沒有吧……
如此也好,為什麼要管別人說什麼? 說去吧!那些想說的人!
薛蘿秋月,知足矣。
無奢望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