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的線索,像沙漠里飛鳥的爪印,有說不不出的感覺。
——序
在佇倚危樓中痴昧,在苦澀獵風中回味,用你的符號說明你是誰。
於瀟瀟暮雨中明滅,於淡淡清愁中反饋,用你的高度讓我看看縹渺着的遠遠雁。
我無力回天,只得沉眠,還有慢慢淡笑,我奈何什麼諸天?!只有自己將美麗的雲彩塗抹心間。
漂亮的飛鳥在心間留下的印跡,不需要販賣,不需要收回。在虛實進退間我明白不必再權衡那些無所謂。留我一人在沙漠中辨識心裡的爪印,我看不見!
不知道!不知道!那個誰?那個誰?在腦海里閃過一些不記後果的話,天真理性的想法;現在才知,我不需要,不許要那誰的恍然,誰的醒悟,我只要歷史的禿鷲給我銜來的肉與血水。
森林的烈火,高聲狂笑向黑夜挑戰;傾盆的暴雨,掙脫羈絆向未知的狂風示範。我也要釋放。奮力的神之拳,想粉碎;無奈千遍,卻怎也打不破神碑。乾枯的靈魂,在考古中遺忘,惟有冷落蒼白,霧失人間,得意變淺!好可悲!在看飛鳥的行跡。
在想,怎麼解釋解釋不清的誤會,感嘆窮極四季的愁緒;夜晚,在看何地的月?哪兒覆滅,音塵絕。步步前行,幻想中的勝利。還沒在殘忍中回味一絲欣慰,可邪惡的鴿子叼走了我靈魂的外衣,讓我赤裸裸,無休止地懺誨。唉……
霞光綺,無限天涯遠,我等你。零落的印跡,我沒有理由,等了許舊,終看見你是透明。
單薄的身影,我再次返回,孤單的淚,弱小的淚,印照了,印照了,那黯黯生天際的美。夢盼盼中,蒙流光,蘭燼落,處處楊柳堆煙。
韶光共憔悴,豈可看,心中零亂的飛鳥印跡,手中的羽毛,書寫着,心中的失落,凄凄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