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日的那天意外的收到了他的賀卡,那上面寫:“感覺你和我可以做很好的朋友,你喜歡冬天,喜愛黑色,我們很相似。”那是最意外的一張卡片,最意外的。
———題記
一
音響店裡正在放傑倫的新歌《蒲公英的約定》,有預感一樣的說,要進去看看。果然,我遇見了他。他有很好聽的名字。記得那是新年的第一天。黑色的大衣,黑色的皮靴,對了,還有很長的黑髮,他顯得格外耀眼。很不同的是,我除了頭髮便是一身的白。他開口了,聲音帶着磁性:“你不是喜歡黑色嗎?”“但白色是我的幸運色啊!”他笑了,“恩,很純潔,有點像天使!”我記得我也是笑,外面依舊一片雪白。
二
最疼我的哥哥從廣州回來了,家裡是一片溫暖。年飯,我沒吃什麼,只是盛了一碗甜湯,也是白白的。所有的一切都靜止在湯中,感覺悲哀而婉轉的凄美。
哥哥說:“帶你出去走走。”
我拿起外套:“恩。”
“喜歡傑倫嗎?”
“喜歡。”
“他的新歌聽過吧!《蒲公英的約定》很有味道呢!”
“對啊,我也非常喜歡。”
又路過那家音響店,還是《蒲公英的約定》。我刻意的朝裡面看了看,好象沒什麼人。
“進去看看?”
“好。”
哥哥買了一套專輯,是《我很忙》。
“嗨,來了?”是他,他一直在裡面坐着。
“對啊,這是我哥哥。”
我以為他會很有禮貌的問個好,可是他一句話都沒有說。我感覺到了,他有點不爽。
三
轉眼又開學了,我站在陽台上,看下面的操場。他在那邊跑步,第十圈的時候,他朝上看了看,看到了我,便向我招手,示意我下來。
“呵呵,你倒挺能跑呢!”
“恩。”
他扔給我一個MP4,鎖定傑倫《蒲公英的約定》。
他靜靜的說:“我可能要離開,回去上海。”
原以為我會很驚訝,哭泣。可不然,我顯得異常平靜。
“這個MP4送你了,再見。”
他轉身離開,我想要叫住他,卻怎麼也張不開口。傑倫還在唱,而我感覺,唱的很悲哀。
四
到頭來,他還是走了。其實想想,我們的關係一直很微妙,緊密的平淡。
傑倫的那首新歌,我依舊是百聽不厭。學會唱了以後,想要自己唱,錄下來。可是,我發現那裡面還有一個文件。我打開,他的聲音響起,依舊很好聽。“小學籬笆旁的蒲公英是記憶里有味道的風景,午睡操場傳來蟬的聲音,多少年後,也還是很好聽……”,一曲完,正當我準備按返回鍵時,他那磁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小兮,上海並不遙遠,希望你可以考學考到上海,到那時,我們一定會再見!”我閉上眼,想起他那欣長的身影與朦朧的黑色。此時的我,彷彿站在燈光前,無法睜開雙眼,淚流滿面。
葉子,飛舞的時候很美,好象神剪出的希翼的蝶。但,也就是在風中旋轉的那一刻……
其實,早已傷痕纍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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