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一天過的無聊時,夜晚我會停坐在那無人擔憂也無人顧慮的鐵杆上看着那花花綠綠的大廈高樓,此刻的我如此渺小,就連我的思想也在此找不到了方向感。而這個地球又有一個人在發霉ing...
啊~~剛睡醒的我對滿足告了別。太陽曬到了我的屁屁上。一陣麥香里混合著半點元素的土香迎陣撲來。可能是昨晚下的一場雨,小麥和土地還有其他的植物用盡它們極限的體香釋放出來感激作晚遲來的雨。
吃完了原滋原味的早餐后,我會去拌弄我西乃的花花草草。來到仙人掌的面前,跟他說聲:“兄弟,陽光充足嗎?”“還行。”他滿意的回答。來到玫瑰花前問:“今天找你的那些‘男生’呢?”“都給嚇跑啦!”她生氣地回答。我還沒有來到含羞草面前,她便用手遮住了臉。“算了吧!我現在有話也說不出來了。”我心想她難怪沒人追。
太陽像發了瘋似的以他極限之外的力量也奔放了出來。
我吃完了飽欲的中餐,便會在葡萄棚里拿把搖椅坐下,聽着
“媽媽,咱們村那個心來的人,又在山上發瘋了,咋辦哩?”
“娃啊!沒關係,俺們不怕,等過一會兒就好了。”
夏天夜晚的涼風,空氣中潮濕的植物氣息,滿天寂靜的星光。還有薔薇花架下那個肩上落滿粉白花瓣的花季男孩。
我看着那些星星,覺得我沒比它們好多少,共同站在宿命的掌心中。是無數顆無知而安靜的棋子。一盤被操縱的棋局,棋子是不該有任何怨言的。
夜空是漆黑的。所有的星已經都墜入了大海。在我離開遐想的那一個瞬間。
原來簡單·崇敬·嚮往也只不過是生活/時間的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