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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可愛的總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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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有個朋友隨我當初一樣悄無聲息地來這裡了,只是他面帶笑容、張着臂膀擁抱向這裡,而我卻是蜷縮着身子、冷冷地望着這一切。

  大約兩個月過去了,我被老總認為是一個不合群之人,即——不跟他們用下流的話來討論男女之間的那些事,還有,就是不能大膽地去調戲每一個初次見面的長者,我對此事抱有不平,我相信,我做好一切我該做的,那就代表我是好的。

  可是日子越發久遠,我越來越覺得自己被定成了另外一人——什麼也不會,非常內向,並且不識禮數的傢伙。

  今天在朋友手機上看到曾仕強講易經,裡面有一個情投意合的章節,我以為在講男女方面的事,所以打開來看,後來才發現它在講中國的人際關係。第一點就提到,要做好事,必須先要做好人,即用一切手段讓別人喜歡你,這就是中國所謂的人際關係的表現之一。

  而所謂的一切手段我一點也不明白,我只知道,也許那個就是,那個,還有那個。

  年前,我們在一塊討論各地特產,我覺得在當今發展迅猛的狀況下自家的特產也許這裡都有,而且也許並不比我家的差,比如我家是種蘋果的,我看到這裡賣的蘋果比我在家吃的好看多了;比如渭南是種葡萄的,而據我目測,這裡賣的應該也不是凡品。我實在想不出別的東西時,老鄉給我說還有大棗,我說那是延安的特產,他說還有羊肉泡饃,我說那個沒法帶,他說還有杜康酒,我說我從未喝過,並且不認識所謂純正的杜康,帶着假的,還不如不帶……總之,我排除掉一切能帶的東西之後就沒什麼可帶了,而在老總眼裡,我是不願給他帶東西,可在我心裡,我是排斥給任何人無緣無故帶任何所謂需要打通人情世故的東西。

  由於初來乍到,我常常不怎麼隨他們一同討論某件事,而是在一旁不言不語,比如有三個男的隔樓調戲一個女的時,我就只坐在大廳喝茶。老總問我為何不跟隨他們一塊跟那個女孩調侃兩句。

  我說,不熟。

  他說,多說幾句就熟了。

  我說,不急,等他們說完我再說。

  他說,沒事,一塊說更熱鬧。

  我說,隔的太遠,不好說。

  他說,你大聲點啊,男孩子怕什麼。

  我說,我沒怕,我只是覺得大喊大叫不妥,並且是一幫男的對一個女的。

  他說,有什麼不妥,男人嘛。

  我說,我不喜歡。

  他說,隨你了。說完不屑地瞟了我一眼。後來我們就不怎麼愛搭理對方。原因可能是我沒聽他的話對那個女孩大喊大叫。

  我相信,每個人做事有自己的原則,而強迫原則性問題是會得到別人反感的,所以我總是對他提不起精神來。

  老總我不想談了,談談二總也行。

  二總是一個調皮的人,他不懂得收斂情緒,所以只能做個二總。這是我的理解,而他的說法是,我不想當什麼總什麼總,要當早都當上老總的老總了。也確實,他曾經是一名老總。

  二總會的東西不少,但是教學方法不是很恰當。他這樣說,你這樣搗固是不對的,這就像做愛一樣,要插到正確的地方,你這樣就像在陰毛那裡調戲一樣,沒什麼用的……後面好多話我寫不出手,儘管我好想給他或者給他媽一巴掌,但是好多人都不介意他這樣說,並且嘖嘖稱奇,他們覺得那樣才夠精闢,但是我卻覺得噁心,並非是我裝正經,而是人類在所有明面上都必須正經,因為文明社會還是要建設的,私下裡怎麼折騰都行。

  至此,你們可否明白我的安靜,我如同死亡一樣的安靜,我想靜悄悄地走,猶如我靜悄悄地來,聽他們說地多了,我怕在此呆不了多久,我就會自己走開,哪怕是丟失一份看上去很好的工作。

  最後,我想告訴大家我大概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可能是個極度敏感慢熱的人,很慢很慢的那種,慢到我母親都不一定能在骨子裡面了解到我,可能人本身就是多變的吧,我只能告訴你們,我慢熱之後的另外一面也許只有洋仔他們略知一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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