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華麗的辭藻粉飾着蒼白的情緒,無關技巧,無關閱歷,關乎那顆躁動的心。
月亮可以陰晴圓缺,不高興了那月光還能銘心刻骨,一汪清水可以看到花的芳香,那人皺眉就一定是嫵媚,邏輯的缺失讓語言所描繪的世界混亂不堪,自我標榜,高興了那便是後現代主義,不高興了那便是朦朧派的代表作。嘿!如果黑夜給你黑色的眼睛,你又當如何?
時間就像一個玩具,稚嫩的話語本該真實的還原自己的個性,無奈卻總是徒留無謂的矯情。你可以把白的說成黑的,錯的說成對的,然後證明你謹慎的品質是難能可貴的,再或者,拿個棒槌,拚命的證明自己的舉動是大無畏的!
在悠長的小巷,一定要是有雨的,在自己身後一定有一位驚艷的女子,在結尾處不忘感慨。境由心生,追求詩的意境無可厚非,卻也沒有必要生拉硬扯,意象與所要表達的南轅北轍,高下立判。
國畫中有一種技法叫做留白,空白的地方給人想象的空間很大,境由心造,能領悟多少,那是自己的造化了。
詩意的棲居是你追求的目標,於是你忘我的塑造不同的意象,表達不一樣的情緒,然後這一切又得靠別人的認可才能維持心態的平衡。何必活在別人眼裡?又何必捨本逐末的去追求那本就虛無的意境?
心裡有了負擔,又如何去探尋這世界的本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