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寫詩,早知道詩人寧明。雖然寧明是我們魏縣人,但因工作性質卻未能謀面。春節過後,寧明來縣城拜訪他的老師----魏縣詩歌學會會長楊致富,又因工作性質與寧明得以會面,印象頗深,也頗有感觸。
在基層工作多年,沒見過太大的詩人,或許接觸所謂的詩人太多的緣故,詩人在我的印象中總帶點貶義的成份。他們有的用蓬頭垢面表現自己的另類,有的躲進暗室展示自己的清高,有的以歇斯底里裝扮自己的骨氣,有的則在高高的夢的雲端蔑視眾生的無知。與書本上的魯迅、賀敬之、郭沫若等兒時夢中的詩人反差極大,以至於認為我身邊的詩人不過如此。
因有急事要辦,與寧明見面的時候已是在賓館的宴席上,因為在座的都是寧明的老師同學朋友,氣氛十分活躍,初識寧明從此開始。身為解放軍空軍大校的寧明,並不偉岸,但他和藹而謙遜;身為著有11本詩集,且頗有名氣的詩人,他沒有貌似酸楚的造作,也沒有看見凡人的鄙視。他,就像街坊鄰居的兄弟,在田間勞作歇息短瞬,仍大聲喧嘩着廣袤的空間,渾身上下全是濃濃的真誠的土味。初識寧明,完全沒有隔閡。推杯換盞,家長里短,我們在面紅耳赤的結果中與寧明分別。
初識寧明,忽然想到那句關於隱者的論述,“大隱隱於朝,中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其中之奧妙。白居易的詩《中隱》中說:“大隱住朝市,小隱入丘樊。丘樊太冷落,朝市太囂喧。不如作中隱,隱在留司官。似出復似處,非忙亦非閑。唯此中隱士,致身吉且安”。也許,只有詩人才可有與隱者一樣的仙風道骨;只有詩人,才在舉止中透出氣質中蘊涵的獨特魅力;也只有詩人,能夠把細膩的情感和腳下的大地、頭上的蒼穹融在一起,化作精彩的詞句。
初識寧明,想到在翱翔藍天的時候,詩人的感情一定和白雲一樣飄逸,心情一定和高空一樣潔凈,激情和靈感也一定在萬里空防迸發和綻放。不幾日,楊致富先生給我帶來寧明的新詩集《祖國頌》,但還沒有顧上翻看,就被基層來的同志強行掠走。雖然沒有讀到寧明豪放、沉穩的詩句,但我會感覺到,一個軍人、一個詩人,他對祖國那顆赤誠之心。
初識寧明,就為魏縣有這樣一個軍人、這樣一個詩人而驕傲。在我眼裡,寧明是個可稱為詩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