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希
見怪不怪了罷,總是這個時間竄出來,寫個個不知所云的東西,文字一堆積,就是嚇人一跳,敲斷自己胸口的筋骨。
逐漸成了習慣,時間這個東西每次都會被拿出來充當文字的祭奠。無形中似乎在忘記,心裡其實已經把它當做自己的玩物,百般玩弄了。可現實就是現實,妖媚到死,沒有什麼可以讓你去真切的看清。其實,在時光那裡,你根本就是手無縛雞,任其停停擺擺的,自己平時向走過的時光展示的炫耀,根本就是蒼白一片。就像聰明人眼裡的瘋子。
一個人走在路邊,不會總是東張西望,腳下每一步走的都很穩,可腦子裡卻無時無刻的胡思亂想着離世人遙遠到無法想象的距離的問題。這個習慣真是讓人頭疼,自己無奈,別人也是抱怨連天。說我是個瘋子,生活在自己的世界,忽視其他人的存在,唯己為尊。每次,我也只是笑笑而過。道歉,賠禮一堆一堆蹦出去之後,情況就沒有任何改觀,又會周而復始了。其實,改變一個人哪有那麼簡單,說話所起到的效果,只不過就是讓耳朵多了已層繭子,嘴唇又輕快了一點罷了。慢慢習慣,何嘗不是一種無限和諧的遷就,何況,我還是個瘋子。
最近忙起來總是找不到沒有頭緒,可還是無所知的忙,東來西往,弄得自己幾乎脫掉一層皮。其實什麼都不怕,就是擔心自己在什麼都沒有做成的時候,就再也沒有了活力,不願站立行走了,不敢追趕了。突然就想到,自己不知道跟別人有多少個不同。是否有勇氣去默數那些隨着人生,永遠沒有盡頭東西。就像現在,別人的美夢,卻讓自己噼里啪啦的鍵盤聲給敲得不成形了。就像一條金魚在桌面上翻滾的時候,會胡思亂想自己在浴缸里的囚禁生活還是很好的一樣。是的,總是這樣,也就這樣,根本想不明白,就好像我真是個瘋子。
時間走得一快起來,感覺自己腐朽的文藝形象就越來越招人煩了,甚至包括我本身。誰都清楚,本須不斷尋找的資本在遠方那裡已經堆放成了一座城,要我不斷往前走,靠近它。可誰知越走越慢,現在竟然不知所蹤了。只得不得不停下張望茫然。人可能都是會有羈絆的吧,就像樹人在夢裡說給我聽的那樣,“去做個瘋子吧,那樣你才只有一張真實的面孔,而不用刮骨抽筋的去掉面具了,我的友人。”可嘆,路真的好寬,可為什麼卻長滿倒刺掛住我的腿?
寫到這裡的時候,眼前沒有了光亮,胸口感覺在不斷地撕裂,一些不知道為何而生的詞語羅列着就飛出了腦子。
莫名其妙,漠然的,卻寫下這樣的聲音:
嘿,時光在跑呢,你快跟上吧,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