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在路上,偶爾想起一九八九年以前或者一九八九到現在,看不見未來,母親生下我和別人沒有兩樣,開始學習走路,但母親在一九八九年以前用寒冷與冰霜喂我,也在我腹中埋下一棵種子,希望我以錚錚鐵骨的姿勢長成一路春耕秋收的故事。
二月的風雪一直在零下,寒冷一直覆蓋在母親的腳下被層層枝葉掩埋。誰能踏破它的身軀抵達破落的院落前?
多少次艱難的夜晚讓母親疼痛的哭出了聲音,整個茅屋為只顫抖。
一九八九年尚未到來之前,天空一直很陰沉,不像現在,有人把黃牛趕上了田埂讓子孫後代在鬱鬱蔥蔥的稻田裡豐衣足食,一九八九年之後的兒女是幸福的,我也是。
教室,陽台,花園,高樓。
什麼也沒有,只有母親留在我身上的氣息。
繁華的深處,一步走向喧囂的城市,我的心就變得老態龍鍾。總不期而至一些寒冷與打擊,瞬間籠罩上整個城市,一切只剩下影子。
有可能的是:影子才會哭,但我聽不見,母親喂我的是堅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