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橋鄉有個叫井頭灣的村莊,據說那裡的古民居已有幾百年,未經破壞性擴建,不經意從幽暗遠古歷史時空掉下來砸痛到現代文明。一直心癢,想一睹為快,不料為俗事所累,鬱郁不成行。
想美景依在,當局已列入生態點畫了紅圈,權當等候期作身心沐浴,前期醞釀。到時好好虔誠去揭那神秘面紗,朝聖古人留下文化遺產。
往來無白丁說作者居陋室卻交到好友。在南方旅居多年後回家,像一孤獨的邊緣人活在曾經的故鄉,卻不屬於我的瑤城中。夜晚睡眠不太好,半夜常常驚醒。已將自己激情遺失和拋荒在那越來越遠愈來愈陌生的異鄉,生活的壓力和靈魂的飢餓讓我拔劍而起卻四顧茫然。
一個偶然的聚會裡認識了畫江,作鄭,宣黎,交談后激動萬分,如沙漠里遠行的人見到綠洲,那些新奇觀念,獨具魅力的審美情趣,大度從容的為人處世情懷。
心病還需心來醫,哀歲月蹉跎物是人非,只有危機感沒有成就感只會無病呻吟,沒有精神追求的生活是無底蘊和厚度的,精神也是需要源源不斷地滋養和補給的。
原來如此,我終於可如釋重負地大醉一場,翻山倒海地大哭一回,將那些糾纏我多年的“敵人”槍斃和埋葬。經歷這次洗禮后,慢慢睡得安穩和香甜。
他們經常邀我出遊,太陽不再從高樓頂升起和落下,可以是深山,破廟,還有湖面。見到雨後彩虹,高興得似小孩,觀斷橋殘雪,如痴還醉……心裡那條幹枯小溪有了濕潤,生命枝頭有了新綠,笨拙的筆有了說的慾望。
井頭灣,素未謀面卻讓人神往的地方,相信不久將來,很多遊人會來觀光,因為愛美的心需要對岸,你幽靜了歷史獨具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