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後沒有彩虹 只有遲到的親情
2014年七月江楓大西南採風------------重回青山古道之三
萬通快班在沿江而下的柏油路上謹慎地離開了十萬大山的鐵溪在暴雨中淺着公路上白色的浪花向通江駛去、售票員手拿着話筒激動的喊着:“旅客朋友們:窗外的天空正下着暴雨,為了你的安全請系好安全帶。現在已是下午四時,如果前方不堵車或是不塌方你們就會很快到達你要去的地方。萬一不能按時大家一定不要情緒激動,你們也看到了現在的雨還一直下着;各位一定坐好、這樣可保持車身的平穩前行……”
三個小時后、客車終於在雨後的晚霞中到達通江,下了二十多個小時的雨終於停下。此時此刻、映入眼帘的古道通江並沒有我想象中那樣的美麗,也沒有我假想中那種令遊子的親切。放眼望去人車擁擠、垃圾遍地,污水橫流、城管追着小販一片狼跡。鋼筋水泥築起的高樓猶如森林般矗立在峽小的街道兩旁,到處都是高傲的大樓、冰冷的面孔,讓人不寒而立……
我站在通江北站開往達州的十字路口、我想儘快離開這個冷冰冰的山城,這個充滿銅臭的、高傲而虛偽的故鄉。
晚霞終於退去、山城裡罩上了濃濃的白霧,霧裡的通江、江水的顏色是黃黃的、黑黑地浪花在凶涌奔騰,唯獨不同的是熱烘烘的空氣清涼了許多……
我四處尋找着開往達州的夜班車、突然電話響起,我以為是戰友志平打的就沒有理會,卻沒想它競一個勁地叫着。我掏出一看競是個陌生的通江號,我很不耐煩地按了接聽;讓我意外的是電話里傳來了似曾熟悉而又似曾陌生的聲音:“三哥、我是你大妹芝祥,你聽不出來我的聲音嗎,你在哪裡?”
大妹、我感到有些凝惑、大嫂不是告訴我她也去了外地嗎?我遲疑了片刻道:“哦、是大妹呀,你是咋知道我電話的?你現在可好嗎?三哥、我好着呢;你在哪裡我來接你。哦、你就別來了我正等車去達州。”大妹的性子上來了,她固執地說:“三哥、今天我要是見不着你,我就不配作你的親妹子。你在哪個站?我必須見到你,都幾十年啦你好不容易回來怎麼說也得在我家住上幾天再說……”
大妹的電話讓我冰冷的心有了春天的感覺、是啊!一別幾十年,她說得在理,不見不合適。可是我心裡在想、畢竟幾十年不見,如今的她又會是啥樣呢?是滿臉鄒紋、滿頭白髮、滿臉愁容?還是和所有人一樣的視力眼?好吧!不管她變成啥樣她畢競是自已的妹子;我得拿出當哥的樣子去見見她。
在通江的東門大橋頭我遠遠地看到她在四處尋找我的影子,我在車上喊着她的乳名,“長女子、哥在這裡。”她聽到了我的喊聲轉過身來朝我笑了笑,眼前的大妹還是當姑娘時的樣子、既沒有滿頭的白髮與愁容,也沒有我想象中的彎腰駝背,48歲的她依然還是小時候那樣的玩皮,那樣的風風火火。她不停地笑着,不停地問這問哪。此時的我,望着她我只有無言地回笑。夜幕降臨,霓紅燈照亮着夜晚的江城,我們站在通江的東門大橋就那麼久久地相視着……
許久、許久、大妹笑哈哈地對我說:“三哥、走、咱們回家去!”
旅途文稿未修改、請欣賞者自行辯認錯字、病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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