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晷”,時間,光陰。拆開來便是“日”、“處”、“口”,日子處在口中,還沒來得及消化甚至不知道他的味道,就沒有了。不知怎的就想起這個字並強加了它這樣一個不成文的解釋。時間,如同一片入了秋從樹上落下的楓葉上的脈絡,在乾癟,紅黃的葉面,清晰地一根根數得清,可當地上的葉多了,便懶得去數,任其過了又過。現在,大三上的倒數第三周,感冒,胃口卻出奇的好,翹課裹厚圍巾去緯七吃牛肉板面,熱騰騰的碗里煞有其事的飄着幾根白菜,小時候指着語文課文里的小山羊插圖和媽媽說我是羊(屬羊),羊只吃白菜葉子不吃莖,媽媽邊訓斥不要挑食一邊把我碗里的白嫩嫩的菜莖夾到自己碗里。於是,擦鼻涕,想家。
這個單薄的冬季,還是依舊不改自己的偏愛,穿裙子、靴子。今天外面加件羽絨服應該差不多了吧,就這樣穿着去買很多吃下去特別容易增肥的笑臉蛋糕(名字我起的,真正的名稱不知道),軟軟的,中間是奶油夾心,每次吃完都有奶油粘在嘴角的“不雅”,這時會學小孩子左右舔一下。
說是要下雪了,想起清人的一句話“青山不老,為雪白頭”,眼前便呼呼地出現一座山,山頂上白雪似化未化若隱若現,青山之於白雪,是和“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完全相反的一種單戀嗎?青山,可以和你一起喝杯只加了牛奶的咖啡然後問問你嗎?
DW總愛用“天馬行空”形容我,當我和他說永遠不要長大,永遠不要明白一些事情時,他又搬出了這個成語。“天馬行空”是形容我關於賺錢的種種跳躍性的設想還是那從來都着不了邊際的文字?他說不清我也想不明。
周六晚上和EJ匆匆見了一面,她比我想象的要樂觀。
周六晚上吃了很辣很辣的火鍋,下巴條件反射地長包。可是,還是很想再去。
周日,下雨,XQJ走後,回寢室,睡足了覺,起來看電影,看書。
周一,今天,日子仍在解不了思量的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