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二十載已去,今時又是深秋。
早晨,一縷縷柔弱的強光射過了陽台上的玻璃窗;顯得那麼的嬌氣,那麼的自信;它帶來了秋風中哪個的那一滴溫暖,帶來了金秋那般殷實。
我側卧於榻,思想不知去哪裡了;看着那縷青絲般柔光,不想動身些許,生怕拂過臉頰的那縷光不見了;心裡不曾想何事,只是在沐浴那縷光的洗禮。
不曾想,一片早雲飛過,擋住了它;我頓時心裡咯噔一下,酸酸的,澀澀的,不知為何。停留在臉頰上的那縷溫存消失了,沒了柔和,沒了嬌氣,沒了自信。
我翻過身拉起被子把自己包了起來,怕這時的陰冷打濕我溫暖的心扉;這時我再也看不見什麼了,心好像也被什麼蒙了起來,衝出些許不安,但我已無暇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