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太過沉重
——-瀟湘竹雨
引言:“7月21日,北京遭遇61年來最大暴雨。截至7月22日17時,因災遇難者達37人。在天災面前,人們用微博傳遞着北京溫度,30多網友組成愛心車隊,不少人為受難者提供免費住所食物,無數人轉發著求助信息。有人獲救,也有人永遠離我們而去。願北京平安。願逝者安息,生者堅強。”
生命,兩個字寫出來,彷彿那是千斤的鼎壓在身上,脫離不了的哀傷,無以言說的感覺,觸碰不到的悲念。
其實一直害怕談論生死這個問題,人都是一樣的,很多人都不能正確的面對死,在中國生終於死的觀念深入人心,大家都避諱着談論。生,不可怕;死,也是很容易的事。正因為預測不到,所以一切的到來也就覺得那麼的不可預知。
一場暴雨可以奪取三十多個人的生命,也許那些人中有的還在睡夢中想象着明天早上甜美的早餐,只是一場暴雨,讓他們永遠只能在夢裡等待着早餐的到來;有的人可能在想着下一步該去忙綠的菜場上去為一天的生活奔波,只是下一秒他們的生命只剩下了漂流的屍體;有的人住在低矮的棚屋裡,等待着妻子、孩子,等待着一個美麗的晴天,而老天爺似乎只是在哪買一瞬間輕輕的嘆息了一下,整個地下棚子就成了漂在水上的船,在也走不出這一間屋子……
而離開的似乎也只是那些生活在低矮地方的人,那些生命像螻蟻一樣的民眾,因為離地面太近,因為離水太近,就連老天爺也喜歡把太多的憂傷發泄到那些生命微賤的人身上。他們沒有那麼多的保障,沒有富人那麼多的保險和遺囑,讓他們有那麼多的來不及,有那麼多的不舍與無奈。
太多的意外讓我們還來不及和朋友說一聲:再見,來不及和愛人說一聲:我愛你,來不及和親人說一聲:謝謝。他們無聲的語言只能說一聲:來生再見。
生命的沉重已經不知道該怎麼來訴說,生命的一次,生命的俶乎即逝,留下的只能是一聲遺憾,一聲嘆息。
每個人都只在演繹着自己的故事,講解着自己的哀傷,沒有人可以走進一個陌生人得生活里去領會一個故事。所以當一個陌生的惡人離世,在外人看來也只是看一眼罷了,沒有人可以知道你當時在想的,甚至沒有人可以知道你曾經在世上活過。別人的憐憫,別人的眼淚,都不能換回生命所離去留下的一切。
前幾天一個朋友和我說:村裡面和父輩年齡相仿的一個人去世啦。抬頭看一眼逐漸老去的父母,我們的心在那一刻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做,忘記了思考。我們可以做的只是即逝身體在勞累,心中充滿着多大的氣,在父母面前也只是默默的忍受着,幫着他們做力所能及的事。
我們熟悉的人和不熟悉的人,在平等的世界里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叫:人。我們的生命對於親人、愛人、朋友來說都只有一次,因為太珍貴,而讓我們對於這樣的生命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樣的沉重感,讓我的心沉到了不知是怎樣冰冷的地方。面對別人的生死,面對別人的哀傷,我們可以熟視無睹,我們可以不在乎,可以如果真的是周圍的人,我們該怎樣面對?
我們可以的只是站在每一個可以祈禱的地方,祝願所有的人幸福、安康。也許我們的祝願太多,我們也希望人世間可以事事如願。
這一天,雨,還一直再下,沒有停的趨勢,而遙遠的地方,那些還在淅淅瀝瀝的雨里生存與掙扎的人們,地上的水已經漲到了很深的地方,想要呼吸一下,想要自由的天空,只是似乎想想都覺得奢侈。
生的人對於生的喜悅,死的人對於死的恐懼,那些也只能是活的人的揣測,生命的沉重到底到達怎樣的程度,生的人知道還是死的人知道呢?
生命的沉重,我們唯願:生者永存,死者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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