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觀主義者都喜歡吸血鬼式的愛情,“致死的激情,”永恆的慾望,征服與被征服,施虐與受虐,與快感相生相伴的憂傷在痛苦和迷狂中獲得的永生。。。。。。”這或者是一段愛情應有的完美狀態,只是不應當出現在現實生活中,那件悲哀的小事叫愛情。這讓我想到袁泉唱的那件瘋狂的小事叫愛情。
偶然看到《男人裝》這本雜誌,拿起它也只是因為有人曾經跟我說這是最暢銷的雜誌,這是他對我願望的回答,令我很開心的一個答案。看到這本雜誌,讓我想起他,對,我偶爾還是會想起他,因為距離的關係會偶爾想起他,因為他的突然消失還是會想起他。忽然想到在《奮鬥》的結尾他們終於領悟到奮鬥的意義,就是為他所愛的人的夢想而奮鬥。華子對春曉說只要你敢告訴我你的夢想,我就敢為之奮鬥。這就是我的夢想啊!
繼續說《男人裝》和這本小說的關係。我一頁一頁的尋找會讓我停下來靜靜看的東西,“悲觀主義者都喜歡吸血鬼式的愛情,“致死的激情,”永恆的慾望,征服與被征服,施虐與受虐,與快感相生相伴的憂傷在痛苦和迷狂中獲得的永生。。。。。。”一種熟悉的陌生感和強有力的新鮮感毫無保留的襲擊着那個位置。仔細一看,是一本書,簡介的內容和我看完后的感受是不一樣的,看完后和看完后又仔細回味的感受又是不一樣的,看完后仔細回味和現在靜靜的寫着有關的東西感受又是不一樣的。
那件瘋狂的小事叫愛情是袁泉唱的,這個有着齊劉海,還有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的女孩唱的,我不太敢隨意形容她,生怕一個不適合的字眼就傷害了她在我心目中的感覺,有時候靜靜看着她,看着她的齊劉海,看着她的大眼睛,你就會不自覺的想深入這個女子的世界,淡淡的笑,淡淡的胭脂,那是怎樣的一種空洞的複雜,那是怎樣的一種隱若的憂傷,那是怎樣的一種優雅的回眸。。。詞曲都是王菀之做的,到現在為止,我依然沒有機會知道這個女子到底長什麼樣子,或許不知道她長什麼樣更好,只聽她的歌,只聽她的歌,靜靜的,帶着耳機,對着電腦,這樣就夠了。
我們共同坐在車上,我看着窗外和你説話,你說,那天,你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他提到了我,他以為你會來,對着窗外,一聲嘆氣。然後對你說,真的嗎?我很感動,他還記得我。。。。。。如果時間倒轉,又會怎麼樣,其實也不會怎麼樣,只是時間是個可怕的東西,會讓你心甘情願的記住一瞬的假象的美好,也會讓你沒心沒肺的忘記永恆的真像。後來,我對你說,為了滿足我的感性,為了滿足我的幻想,為了讓我自己覺得很浪漫,我做了一些不真實的事情,假的,有點不負責任的衝動。你就說,知道嗎?當我聽到你跟我說這事的時候,我覺得很不可思議,我覺得很丟人,可是我知道在那個時候我說任何不支持你的話在那一刻都是錯誤,你也聽不進去。好在,時間永遠都不會停留在那一刻,一切都會過去,只要大家都選擇沉默,和再沒有任何相遇的機會。
忽然想到尼采說的那句話,“你愛上的不是他,而是愛情本身”
“你老實說,是不是在家呆傻了,要不出來溜下列”
“嗯,早崩潰了,我成了不會游泳的魚,不會飛翔的鳥,不會哭的木偶,聽情歌沒有任何感覺的俗人,我就只剩下那讓我麻木的軀體和自卑的靈魂。”這是我給小的短信,無法說出口的情緒,唯獨用最弱智的比喻來安慰自己,相信小小懂的。
一種複雜而又原始的情緒,它們刺痛了我的自卑意識,令我深切地感觸自己的低能。我缺乏希臘人的智慧——“自知之明”,心中只是亂雲般的焦躁與一種不可擺脫的迫切的思緒。也許在所謂“潛意識”的下層,我自己欺騙了自己。
《琥珀》廣告語——所有的愛情都是悲哀的,而那些最美好得事物恰恰是最美好的事物。主人公們一次又一次的痴迷其中,但是他們也會說,有一件瘋狂的小事,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叫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