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紀,曾經的允子,我知道你刪了我,可是此刻我想你了。畢竟因為你,我才能在這畫上一些心情。阿肯,我想你了,我真的很想去上海,我在廣州很孤獨,我天真的固執,可是此刻我想你了。拿拿,苗苗,阿燦,100%WING,我想你們了,此刻我真的想你們了,此刻我們當中只有我混跡於廣州。小仇,你在杭州還好嗎?此刻我想你了。
媽媽,我想你了。
請記住2008年3月15日,現在是22時50分0秒,這已經成為歷史,誰也改變不了。
朦朧的風景如同旋轉木馬不停變幻季節,請務必記住這1秒是如何用喉嚨咽下眼淚。
誰能信手拈來純潔的文字寫得如我這般乾脆,誰能左手勾勒節奏的線條如我這般輕狂。
誰能想象無邊的夢魘能將年輕的心擊潰,誰的憂傷淚流成河,誰的苦難泛濫成災。
夜是如此的嘈雜,我是如此的無助。
永遠到底有多遠?在一萬次跳動的右心房藏着見不了世面的傻小孩。
當少數人對我微笑的時候,我知道她們很好,但她們並不代表這個世界。
當所有人都在看你飛得起來沒有的時候,你自己必須知道,你沒有必要飛給他們看,但你必須生在藍天。
硝煙總是迷布在江湖,白馬總是隱藏於陰霾,利劍總是懸挂在懸崖。
沒有人告訴你怎麼走,因為你有腳。就算你沒腳,你也要做那隻一生都不落地的鳥自由的飛。
我的聖經丟了,但我的心沒有丟。
某個夜晚,我還能在這裡打字,這至少說明我還好。
我愛這個世界,但不愛這個社會。我不愛這個社會,活在自己的世界,然後以為這就是全世界。
其實我錯了,我錯了,我想永遠畫下晴空,畫下微笑的小熊,碧綠的草地,畫下未來,然後指着它,把自己壓扁塞進去。其實我錯了,我錯了,我永遠長不大。
親愛的陌生的你,如果還有一個塑料的深藍色的圓幣,你能否帶我搭上開往春天的地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