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官二代”、“富二代”早就成為了風靡網絡的年輕人追求的代名人了。無論是緋聞還是現實,只要是提及“錢與權”無不與之掛鈎兒,更多的觀眾則是慕之深,痛之切;愛之極,恨之骨。
官二代與富二代則是一個多麼令人羨慕、嫉妒,卻又是少之甚少的特殊群體。2009年發生的“胡斌案”、“寶馬男”、“飆車黨”等新聞事件層出不窮,讓這些二代人浮出水面,一時間成為新聞輿論和公眾關注的焦點。他們在顯耀的同時也被貼上了“墮落一代“、“紈絝子弟”的標籤。2009年“杭州飆車案”,“官二代”同伴圍在死者身前嬉笑的場景一度地灼燒着人們的眼睛。血的教訓總是不能使人們警醒,沒有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還以為很遙遠,甚至是荒誕,悲慘的事實總是在人們漠視的時候突然降臨。葯家鑫,西安音樂學院大三學生,父母本來是心疼兒子晚上放學回家不方便,於是給兒子買了一輛嶄新的轎車,誰也沒有想到父母的寵愛卻造就了一個無情冷漠的殺手。兒子斷送一生,這是誰也不會想到的事實,卻又是在情理之中的推斷,他讓我們清楚地看到了漠視生命的有、又一個版本;更為震驚的是,葯家鑫的同門師妹李穎在網絡上說道:“要是我,我也捅死她,誰叫她記車牌號呢?”之後網絡上有很多二代人士為葯家鑫“鳴冤”,在他們眼裡死者就是“活該”!試問:如果死者還活着的話,這些人面對她還會如此的說嗎?你是一條生命,別人不照樣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體在你眼前,而你卻活生生扼殺一個生命,你的活着給活着的人帶來更多的傷害和禍害。再者,死者生前與你無冤無仇,毫無瓜葛,你們為什麼對待一個生命就那麼的冷淡?又為什麼無情的殺害一個與你前生無怨,今生無仇的人?這難道就是你們的樂趣和刺激?一個鮮活的生命體在這些所謂的官二代、富二代人看來就跟草芥一樣,生命的價值就在這些人眼裡就如揮霍金錢和玩弄權力一樣。要知道錢沒有了可以再賺,權沒有了可以再托關係上任,那活生生的高級生命逝去了,從哪裡還能塑造一個一模一樣的?
錢之多矣,權之大矣,命就賤矣,害人身矣,傷己深矣。父母的錢,長輩的權,要的是後輩的命,長輩的淚。
我們改革開放30年孕育的“富一代”,這些人成功的環境還是比較單純,而且中國在這三十年裡的經濟發展幾乎是沒有碰到蕭條和退後,都是呈現直線上升的,所以這樣子看來培養出來的多數“富一代”很單純,甚至是善良,因為他們要感謝改革開放的機遇。這批人就把財富交給了二代,使後代很容易的成為溫水的青蛙,如此看來“富不過二代”也並不是無道理的推論。這些二代的紈絝子弟很難能有一代那樣的創業精神和吃苦精神,從小就受到的是寵愛的教育,出了社會就很猖狂,發飆,往往都是害人害己。“有錢能使鬼推磨,有權好走獨木橋。”不要忘記了,社會在發展,經濟在飆升,二十一世紀早就已經打破了深根蒂固的傳統觀念了。錢不是萬能,權不是隻手遮天,還有十三億張嘴,幾十億雙眼睛,就算一人一口唾液,也能把陸地變成大海,更加何況你是茫茫大海里的一粒沙子?
據媒體報道,開學之初,除了數碼商城一如既往的熱鬧火爆之外,今年的汽車4S店也提前進入“金九銀十”新款衣服,智能手機,品牌電腦,數碼相機……上萬元的入學裝備成為“入學行頭”的嫁妝。與此同時富二代裝備也在以幾何方式飆升。剛性的需求是金錢,理性的需求是炫富,耀權。左牽黃,右擎金,商家早已經賺的盆缽體滿。在炫耀的同時,外人嘖嘖稱舌的時候也為之哀婉。官二代與富二代的紈絝和發飆傷害別人的同時也毀了自己,破壞了兩個家庭。法律的制裁依舊還不能為他們這些人敲響警鐘,反而是愈加猖狂。只有做不到的,沒有不敢做的。2010年李啟銘在校園內將兩名女生撞成一死一傷又囂張冷漠地叫囂:“誰敢打110!”但是在法律的監督下,照抓不誤。恨爹不成剛,怨爸不雙將,受了改教狂性依舊不羈。“人之初,性本善”為何竟然在這些人眼裡竟然“性變惡”了?人已學,依舊不知義;養不教,父之過,人不教,法之過,都已教,本性過。對於這類人,為何頻頻發飆?無非是沒錢有權,沒權有錢,或者二者皆有。在權與錢面前,命就在這類人眼裡是微塵。打了人,傷了人,殺了人,有錢賠償,有權錢鑽空子,無非是前輩們積德,後輩們揚惡。可知道“創業更比守業難”?父母的錢不是讓揮霍,父母的權不是讓你濫用與揚名。發飆了不要緊,要緊的是你冷漠無情;有權錢不要緊,要緊的是一旦把權錢的結合,用來造孽,那就大可不必擁有一切!否則最終帶來的不是觀眾羨慕的眼光,而是咒罵的唾液。要知道:權與錢和生命是不能等價來衡量的,在我們享受優裕的物質生活的同時,更多的要考慮的是責任和後果。無所謂的激情和衝動,只有法律的閘刀,三思而後行,莫做刀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