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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態的圍觀者和病態的被圍觀者構成了有病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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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態的圍觀者和病態的被圍觀者構成了有病的社會

  干露露回來了。

  和所有的離鄉創業者一樣,干露露回到了她的家鄉。如同所有的北漂一族,他們回來的要麼盆滿缽溢,要麼傷痕纍纍。

  干露露回來了,作為一個人的形象,一個被久久圍觀的女人的形象回來的。我知道:無論對她怎樣包裝炒作甚至微笑着造謠,她都是帶着累累傷痕。

  最早知道干露露,也是因為浴池徵婚門的沸沸揚揚。大約是多少知道些史事和干露露的關聯,我又一次看了看《唐山大地震》,電影中的干露露飾演的教師形象與突如其來的災害中的一切人物一樣,驚慌失措又不乏職業特徵。倘是她一路下去,也還罷了,即使也脫也露也無太多的人評說。畢竟不幹卿的事嘛。

  但是,這個社會究竟是太功利了,為了實現個人利益的最大化,急於求成就象我們追求GDP的快速增長一樣的不顧一切。自從王寶強在少林寺隨了野性而發飈,根在偏僻山村的北京求成者干露露就不斷的在被徵婚的浴池中發酵,穿的越來越少,露的越來越多,圍觀者越來越廣泛。以至於在還是以擔當教育他人為宗旨的電視台請來的嘉賓中不斷地爆出很黃很暴力的粗口。於是,主管部門急了,彷彿“是可忍、孰不可忍”般,對低俗惡俗的人與事進行封殺。

  對於當下的實情,每一個人都心知肚明:私利才是一切尷尬中,魔鬼也好,天使也罷,即使是昨天真的稱呼我太爺的二癩子,只要第二天一大早別著紅彤彤的布條出席在莊嚴神聖的會場里,我就起碼也就看他高人好幾輩了。為此,不要命,不要臉者,何止一人?國之四維,在車輪的碾壓下飛速滑落。社會公德及良心還有誰人可以顧及?在這種情形下,去考量所謂做人底線的私德之類,簡直是奢談或者更無知並且無恥。因而僅僅埋怨、譏諷、發槍,瞄準於一人,害莫大焉。演藝界的醜惡卑鄙下三臠,已被“動畫片的導演也是導演啊”專門的漢語,傳播流布在廣大的華人地區。曾經的潛規則已經不再是“潛”而是明目張胆的規則了。答丟夫的手絹也不再用,奧爾貢肯定也不在隔着幕簾聽真話。正因為這樣,被圍觀者的病態是由於有了病態的圍觀者而互生的。

  我很笨,見識更少而且目光短淺:我一直不知道為什麼《南方人物周刊》會以干露露為封面。我至今也不明白:干露露怎麼就成了網絡“紅人”或“達人”?但《北京人的愛情故事》有話:這個社會糟爛,連我都瘋了。瘋了,肯定有病。

  在一個病態的社會裡,還健康地生活,這讓病人們怎麼看。(2013.4.5寫於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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