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姐姐粗心,還是過於相信身邊的這兩個人,總之姐姐就是沒發現有什麼異常。可外人的眼睛總是雪亮的,終於有一天對麵店里的小老闆娘一臉壞笑的推開店門走進來,看看安靜的暮雪,轉向哥不懷好意地說:“哥們,挺幸福啊!這麼好的妞兒,怎麼弄到手的?”暮雪羞紅了臉,不知道說什麼好,哥連忙拉過小女人,一連聲地說:“胡說什麼呢,蘭子,這話可不能亂說的,哥是那樣的人嗎?再說人家暮雪也沒惹着你呀,可別再胡說了。”
蘭子笑了,伸手就捶了哥一拳:“拉倒吧,是不是那樣人重要嗎?我倒是看着你倆挺般配的,這樣也不錯呀,肥水不流外人田,難道你想把到嘴的肥肉送給別人嗎?傻樣吧,你的老婆人是不錯,可也太丑了,看見她你還有那個心思嗎,我的傻哥哥?”
哥急了,尤其看見手足無措的暮雪無處藏身的樣子,心疼急了,趕緊拽過蘭子說:“求你別說了,說吧,想讓哥做什麼?”
“請我喝酒”蘭子爽快地說:“暮雪作陪”。哥連忙倒酒烤串,好言相對,酒過三巡,哥出去接電話,蘭子說:“暮雪你個傻丫頭,有什麼放不開的,難道你就看不出哥對你的好?女人這輩子圖什麼呀,不就圖個有人疼有人愛嗎?只要他對你好,管他是誰的呢,能搶就搶過來,搶不過來就先用着,沒啥大不了的,握在手裡的才是幸福。再說誰知道明天會是什麼樣子啊?明天人家會不會這樣對你,有誰能說得准呀?!”暮雪心裡一酸,眼淚衝出眼眶,裝作有事轉身走到後院,一邊收拾杯碟一邊默默流淚。
蘭子回去了,哥端着酒杯走進來,看見已經淚流滿面的暮雪,忍不住走過去緊緊抱住她那消瘦的肩膀,暮雪越發止不住大聲嚎哭起來,哭的他心痛不已,情不自禁的扶起她那梨花帶雨的小臉,極盡溫柔的為她吻去那些淚滴。也許是酒精的關係,也許是蘭子的話起了作用,再也許是哥的溫情點燃了她壓抑已久的激情,暮雪熱烈的回應着,就這樣兩人陷入了忘我狀態,什麼理智、道德、人情、倫理、地位、、、都拋在九霄雲外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店外傳來畫兒歡快的笑聲和一聲接一聲的呼喊:“老爸,阿姨,你們在哪裡呀,我回來了。”驚醒了還沉浸在擁吻中的兩個人,暮雪推開哥,忙亂地理理頭髮,拉開門迎了出去。畫兒撲過來抱住暮雪興奮的說:“阿姨,你喝酒了吧?臉蛋紅紅的,真漂亮,我都愛死你了,來,親一下。”暮雪羞澀的笑着,卻不敢回頭看站在身後的哥,心裡又緊張又興奮又有着深深的不安,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一會兒就要回來的姐姐,於是就假裝說頭暈,要先睡了,哥明白她的意思,就對畫兒說:“乖,別纏着你阿姨了,她喝多了不舒服,讓她先睡吧,咱倆等你媽回來再睡。”畫兒放開暮雪說:“阿姨,你先睡吧,我也去睡。打麻將還有理了,還成功臣了,讓我爸自己等吧,我可不奉陪。”轉身回自己房間了,暮雪也拉開自己的房門向里走,哥拉住她:“雪,我、、”暮雪強忍心跳,故作平靜的說:“哥,我困了。”然後就緊閉房門,不肯再出來了。
沒多久,姐姐就回來了,隱約聽見哥說:“暮雪被蘭子灌多了,先睡了。”姐罵道:“這個破蘭子,怎麼這樣啊?暮雪哪是她的對手啊,這不是成心欺負咱家傻丫頭老實嗎?看我怎麼收拾她、、”然後就聽見姐姐的大嗓門:“死蘭子,你給我出來,暮雪老實,我可不是好惹的,有本事咱倆喝。”遠遠聽見蘭子爽朗的笑聲和哥柔和的聲音:“算了算了,睡一覺就好了,你也洗洗睡吧,累一天了。”
暮雪偷偷地笑了,回想剛剛發生的一切,不由得臉紅心跳,浮想聯翩,忍不住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滾燙的身子,只當自己還在哥溫暖的懷抱里享受他那火熱的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