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現在已經成了情人。
在一起時偶爾甜蜜的回憶着曾經的無法說出口的愛戀。
第一次見到你,從後車鏡一直看着你,看的你都不好意思了,眉清目秀,唇紅齒白這些詞彙形容起你來有點意猶未盡,整個的飯局只是偶爾的看看旁人,大部分時間是盯着你的。
第二次一起吃飯是你從旅遊回來,很少插言你們的聊天,只是看着你,或是低頭想着心事,心事的全部內容都是你,
我們成了好友,可很少看見你在線,原來你隱身,不經意的一天,看見你在遊戲,找到了共鳴(應該是合理接近的借口),我不是很喜歡遊戲,為了喜歡的人可以玩玩。
以後上線什麼也不說,只是遊戲。
有一次遊戲結束后問你:“如果我和他結束了,你還會理我嗎?”只有這個最低的願望,你說,沒問題,咱們已經是朋友了。
餘下的日子就是每每跟他說話,都是圍着你轉的內容,和排你的班,只要知道你下夜班,肯定在8:00以前回家上網等你,無論在哪,在幹什麼,一定回來,雖然不曾有約定。
如果見不到你的自我安慰:8:30還不上,一定是去吃飯了,要到9:30才能回來呢,10:00的時候還見不到你,再等等,實在是沒有希望了,知道你可能不方便。
第二天的白班一定找到跟你電話的借口,弄明白你昨晚去幹嘛了。就這樣在期盼和失望中任由時間的流逝,品味着快樂的心裡躁動。
沒有想過這樣露骨的表現會引起什麼人的不滿。
因為朋友的感情問題,兔死狐悲的感覺讓自己狂醉,滿腦子都是回家一定聯繫你,可你因為沒有帶手機讓同事接了電話,從11:00到第二天9:00失落、懊悔着是否自己太衝動了,不安的情緒一直困擾到你打電話過來,心情頓然陽光燦爛了,
N次的遊戲中傳遞着對你的無限眷戀,興奮着不能語音時的默契合作。
思思、念念着有半年時間呢,迫不及待的相約聖誕之夜一起狂歡,三人中兩個人潑入口中的14瓶啤酒,隨着酒精的發孝膨脹,壓抑不住的湧現了真實的慾望,還算理智的思維把彼此的關係定在永遠不可分開的兄妹之情上了(如果把握的好)。
天作之合,一切冥冥中已經安排好了,結束了為了有情人過渡的感情(此語對某人來說有點卑劣)。
悲悲戚戚(祭奠曾經的付出)度過了一個星期,按耐不住的情愫蔓延在網線的兩端,
“我女友一直很喜歡你(曾經跟女友誇張的炫耀你有多好直至女友動心),一直在給你們撮合,可沒能有機會,女友窺出我想據為己有的私心。”
你說:“你朋友看錯了嗎?”
我嘴硬但底氣不足的否認着。
“你喜歡我嗎?”
“嗯。”
“你呢?”
“嗯。”
“這樣做對嗎?”
“把握住彼此的底線吧。”
嗯,為了永久的不分離,堅定的語氣也是真實的想法,要想長久就不做情人!
時間在彼此見面和不見面時,表現出來的不經意間的關注的話題中飛逝,偶爾鬱悶着曾經的付出留下的痛,安慰的說再也不會讓你承受了,有愛才有痛!
晚7:30--凌晨4:30的視頻讓彼此心照不宣了,曖昧的空氣使人感受到了初戀的味道,有種可以窒息的壓抑不住的熱流示威一樣的溜出來了,好像陰陽也聞到了惜惜相合的氣味了。
深夜感動的跑了,白晝無情的來臨了。
但彼此相約不見面,視頻開到直至你上班,如此的瘋狂只因心裡痴狂的愛,心緒不定着陪你度過一個白班和一個夜班(休周末)。下夜班上午的視頻不約而同,見面的慾望如太極的雲手在彼此間推來推去,因為矛盾的心裡,僥倖着見面后的平靜,
如願的一起出去了,絮絮叨叨的關愛掩示着一路的尷尬,只有沉默才能不讓心裡的狂迷隨話語宣洩出來,想隱藏骨子裡的那種情慾不被喜歡的人看低。
飛馳的車輪承載着燥熱的心,不能再吸了充滿各種慾望的空氣,你動了一下後車鏡,鏡里傳遞給我的只有菱角分明的唇線勾畫著得性感雙唇,紅紅欲滴的除了媚惑就是引誘着口水的流淌,刺耳的鳴笛提醒了兩條生命的安全應在首位,激醒了沉迷於慾望的思緒,思維回歸到別的話題。
目的地中誇張的笑容泄露了心裡想掩蓋的秘密,一切都被作為客戶的朋友盡收眼底,打趣的笑談:熱戀的女人最漂亮。
有嗎?自己決不承認!
至離開也不曾用眼神跟你交流過,但相信靈犀的通點!
回來的路上輕鬆了些許,直行(回我家)和左轉(回你家)十字路口徘徊后選擇了前者,內心的情慾佔了上風,自己營造的小屋加重了曖昧氣氛,至於聊的什麼內容已經記不清了,也可能沒有說話,一個沙發,一個床上。加速跳動的心拌着粗喘的呼吸聲持續了漫長的一個世紀。
連續幾天的上網和幾個小時的開車有點累,頸椎無法忍受的疼痛,把兩個人的距離清除到零,隔着衣服的按摩把生理和心裡的慾望推向了高潮。
曾經相約的底線面臨著打破的危險,頸椎的舒緩無法緩解身心的渴望,這個時候如果有一個聲音提醒一下,或許故事暫時划逗號……
“我想知道底線是什麼?到底到哪?”明知故問是在打破堅守的距離。
“你知道。”
“不,必須你親自告訴我,不然不安分的手會碰底線哦?”
“你知道……”
“……”
“躺下吧,看着你臉上的表情聊天好一點,我頸椎痛坐不起來。”
“不,就這樣吧,我不累。”
沉默的僵持呢……
“算了,怕了你了。”
慾望燃燒揮發出來的氣體隨着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濃,
目光鎖定在雙唇上再也收不回來了,
“我想……”
“不行!”
“就一下……”
驚訝的表情肯定誤解了,目光磁體一樣吸附在唇上任由神力也無能為力,手慢慢的伸去……
“我說它,可以嗎?”
身體莫名的顫抖着,唇與唇怎麼粘一起已經隨着去九霄雲外的時空隧道里短暫失憶了。
久走沙漠的饑渴;到吸潤甘泉;至赤裸沐浴在情慾的溫泉中;的N個世紀,如飛船去太空經過的無信號區域,全是空白,足足4個小時,底線崩潰了,理智停留在零距離。
無血緣的兄妹關係宣告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