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自己看的很低,別人可以肆意的俯視斜睨,因為我的卑微,給了他們一個又一個唾棄,嘲笑作踐自己的機會。
黑暗襲來,我握緊單薄的衣衫,屋外小雨,我只能藉著老天哭泣,自卑自憐,我承認我很懦弱,不敢為自己辯解,透明的嘆息,我懂,苦痛是屬於自己。
聽歌,至醉生夢死,哭泣,到窒息。寫作,我的情感渲染的悲涼,誰知?誰曉?
我喜歡滿腹經綸的宣洩,偽裝自甘墮落的墨離。
原來我尋找的是自己難了的牽挂,模糊的世界,我的淚不停沖刷,本已淡忘泛黃了的手帕,分外清晰,那塊為我拭淚抹傷的手帕。東窗雪化,西廂寐。時間都已不再追究的回憶,我又何苦耿耿於懷?
終於,見到夢中的你,躲在角落小聲啜泣,心悸的收藏着自己的眼淚,見哭興悲,我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哭花了容顏,也無所謂,請、抬起你高貴的頭。”似曾相識的眼瞳,我微怔,眼角的朱紅,我們共同的標記。
有時候,心動僅是一個淺淺的微笑,你釋懷的溫柔好窩心,原來我除了會低頭自責,還會仰面對着太陽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