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生尋找自己,心底那寧靜的痕迹……
婆娑的虯枝帶我追憶昔日熱血的輝煌,而枯葉的憔悴則宛如輾轉的現今。
可能萬物都以為這是財富,殊不知是一次演出,那不如這樣, 穿着華麗的禮服,偏偏到午夜的鐘聲。如果可以掩面,那便節省了花瓣的邂逅,詩人太危險也太偽裝,明明有瑕疵的歌,非說是年代的選擇,明明是有語病的句,非說是對美的追求。
我不懂,於是便計劃一直錯下去,哪怕荒了此生。
這不叫任性,而是上天的指令,叫我如何覺醒?
面對流失的日子,想說挽留
面對 錯過的美酒,想說回頭
面對你的遠走,我語塞揮手
世界的末了,還那麼平靜,羈鳥是不是從此可以自由?
放飛的紙鳶還那麼追趕, 幻夢是不是從此可以醒來?
這生的僵持,沒有意義的抗衡。
這生的折磨,沒有意義的等待。
心在跳,而火不再燒,於是睫毛變焦,淚流成河。
楓葉片片,趁風看遙遠。
一 針一線都縫滿嗟傷,傾訴。
多少個夜,我的心在亂數,讓我夢想在我心裡焦枯。
莫非我真的已死,任軀體在人間徘徊。莫非命運的快樂就是我的應聲聽跌倒,我沒有 拆穿的可能。
我大步流星奔向夢裡未來,我凄凄切切渴求平淡平凡。
回眸,消失的閣樓
莫言,這顆心的脆弱
忽略,並不草率的相約
一切太有可能改變,所以你碎碎念,安錦流年。
一切太有可能崩潰,所以我碎碎念,反轉。
別用燦爛彈劾我的心愿,我的理想沒有那麼簡單。
別流連 煙花噴出的火焰,我不了解自己也不是空談。
多想結束,終止,和一切說再見。
多想縱身躍下,對歷史說參加 。
那終究幻化成蝶,翩翩起舞。羽翼多麼骯髒,我心多麼焦灼。蒼老多麼淡漠,敏感多麼執著,習慣是對自己的逼近,習慣是昏黃的蔓延,習慣是我好頷首,昂首,回首,把歌再唱一首,朋友還是知己?再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