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音自成曲,但奏無弦琴。
假若,時光的城裡有人擾過,並不威脅琥珀。
假若,這個城市有的煙火,是因為輪迴里乞求過。
我站着,微笑着,禮貌的回答路過人們的問題。她們或者我,總在某個時刻扮演着過客。
人好比河流,所有河裡的水都一樣,到處的水都一樣,可是每一條河的水都是有的地方狹窄,有的地方寬闊,有的地方湍急,有的地方平坦。每一個人都具有各種各樣的本性胚芽,有的時候表現出這樣的本性,有時候又表現出那樣的本性,有時變得面目全非,其實還是原來那個人。《復活》里的話。
是一場放逐西伯利亞的煙火。
記憶的梗上,誰不有兩三朵娉婷,披着情緒的花。
一場我們一起看過的煙火,升起了,美麗到極致。
長大了,開始學會去閱讀愛。
也終於看了一場屬於自己的煙火。
她說,越南河內,以及伴着善生的內河。甚至消失的內河。
佛把世間萬物分為十界:佛、菩薩、聲聞、緣覺、天、阿修羅、人、畜生、餓鬼、地域;天、阿修羅、人、畜生、餓鬼、地域為六道眾生,六道眾生要經歷因果輪迴,從中體驗痛苦。在體驗痛苦的過程中,只有參透生命的真諦,才能得到永生。
佛說,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我悟不透,只知道這些都是人間煙火。
萬法皆生,皆系緣分。
我信,每個躲在人海里的人有的冥冥緣分。
若失本心,即當懺悔,懺悔之法,是為清涼。
然滴的大顆眼淚,是為自己對明亮的執愛,或者經倫的死,沉美的寬慰。那一刻她蹲下去哭,突然了悟。愛或者領悟,只是一瞬間。
我總是覺得,這些年,遲到的東西,早藏在生命細細的紋里。
比我年長的人,開始跟我說人生里的生育,人生的辛苦和起伏跌蕩。比我年小的,視我為長者、朋友,眼神里是我十七八歲有的神氣。同齡的人,叫我孩子。只是剛好處在一個對人生以及愛懵懂的年紀。或者已經是向三十一步一步走進的尷尬年紀。
也許,天空是盛放心情的容器。偶而會有清玄文字里年輕人一直問:“很過癮吧?”的飛機尾線。有時候它藍得空曠,有時候它陰鬱發慌。
我的口袋裡縫着水樣柔韌有度的秘密。
我說:無論你有沒有口袋,我的愛一直都在。我忘記了嗎?撕心裂肺或者宿命?吧啦一樣的女孩!其實路過很多次,卻沒有勇氣去看你。
也許,土地是心思細膩的女子。她永遠沉默不語,永遠堅實的存在。她懂,只是不說。
塵世如潮人如水,不勝相逢一場醉。
後來開始懂優婆夷。以及止息。世間種種,營營役役,並非誰願意。
只是生命,太像一場煙火,有的絢麗只是瞬間的事。
能看,也需要輪迴才能換取。看過了,安靜了,轉向了,交匯了,沉靜了,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