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療傷的方式有兩種。一種是文字撫慰,直到袖口的墨水與汗水參拌;另一種是聽歌麻醉,直到歌聲與心聲交融。
我涉足的地方很小,不是沒想過邁出這雙渴望別樣風土的腳,只是有親人的地方就有牽絆,絆住的不僅僅只是腳。我看到的世界是很潔凈的,若不是八月,我不會知道有一種人的存在,是為了提醒你世界拐角處的陰暗。八月的尾巴,我真正明白了,有的人活着他已經死了。
人很脆弱,脆弱到有些傷一觸就疼,任憑他藥方多好,藥力多強。在時光的長河中,這種傷慢慢化成了心底的戒備,好似柔軟內心歷經苦難磨出的繭子,一直都在,有意無意地警醒着你。人很可憐,可憐到費勁心思設下圈套去欺騙願意伸手相助的人。我不知道是有怎樣的一顆心才敢坑蒙期騙,我不知道是有怎樣的把握才選中我,我只知道有些人活着他已經死了。
沒有人知道我多想八月份趕緊翻篇。那可怕的蹩腳的普通話,那可怕的濃重的廣東口音,那可怕的年輕的一張臉,讓我再次想起就毛骨悚然。難道你千里迢迢從南方來到北方,只是為了讓目光短淺的我長一下見識嗎,你我素不相識,這樣做也太“費心”了吧。我倒是希望你明目張胆地搶,顯了你的“勇氣”,少了我的信任,酷暑這顆燥熱的心也沒那麼寒了。
八月,我看到了什麼?
有些人長途跋涉來到偏遠山區義務支教;有些人卻在家門口的學校虐待折磨兒童。
有些人含辛如苦地為找工作而奔波遊走;有些人卻身在其位吃喝嫖賭。
有些人吆喝起來了,瓜果蔬菜;有些人也吆喝起來了,佔道撤攤。
有些人東西行感悟行走的力量;有些人南北行挑戰道德的底線。
……
這個世界很堅強,無論你是哭還是笑,他一直都在笑。
沒有人知道我是多麼渴望九月份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