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慢的一種狀態,是健康的詮釋,在這個擁有十幾億人口的國家裡,我居然能在這狹小的地上還正常的活着,覺得已經甚是艱難。 這是一個沒有呼吸的土地,所以這也是一個沒有生命的地域。所以,寫下來,就是要遺忘。忘記這樣的世界和土地。 夜裡靜得像一盤棋,是一盤散落的棋,無可救藥。望着一個個遠去的背影,似乎覺得天下無敵。 我昏昏的站在黑暗,死寂一般的月亮給出了點點昏暗的光,看着這散落的棋,我突然覺得蘇醒了許多。記得有人說,黑暗中堅持蘇醒的人代表着人類最後的堅守,而這種人往往容易最先死掉。我說這種蘇醒是清楚的認識。可是聰明的人善於在適當的地點適當的時候安慰自己。在黑暗中,才會一點一點的揭開自己的傷疤,清楚地看裡面的血和膿。它們包藏了太多的傷和痛,在這樣狹小的地方里,人進進出出,重聚,離開,再重聚,再離開。總是這樣的重複着歷史的歷史,可是它總要讓太多人受盡悲痛。總有很多人為了聚離而傷心。我永不變的容顏,看着這已經蒼老的世界,它的身上有靡香的腐爛,我想,更多的應該是腐爛的靡香吧!要不怎麼會招引這麼多的不堪眼聞的人來呢? 黑暗裡,有多少個黑暗裡呢?有多少這樣的傷疤折磨着,有多少的痛這樣揮灑着,有多少人在這不知曉的痛中離開呢? 來來往往,聚聚離離,有多少淚沖洗了傷疤?又有多少傷疤逾成血和膿? 躲在黑暗的疤,要怎樣才能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