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前的檯燈下,我拿着白天打亂的魔方嘆息不止。我已經儘力了,還是不能夠還原原本的模樣,是自己沒用,還是早已註定。複雜的魔方猶如那縹緲的愛情,打亂拉生活寂寞的步伐,約定的海誓山盟的舉案齊眉,卻祈禱不出攜手白頭的傾城之戀。
魔方式的愛情是上帝開的一次冷漠的玩笑,玩弄拉期待幻想的我,牽引出愛與傷害並立存在。腦海間譴卷着過往的薄涼畫面,每張都用濃墨粉彩繪着你絕情的臉孔,總會有一種傷痛流淌在我的心間,抹不掉,沖不走。是你啊,你給我那麼溫馨的邂逅,情不自禁,身不由己,我愛上了你。那時的我喝下了傻瓜的藥水,無條件的服從,無抱怨的呵護,願你快樂,想你幸福,不在意自己疲憊的腳步,不理會自己眼淚的哀求。放手是被迫的,我清楚的看到你異性朋友未免太多, 實在太忙,叮叮咚咚,每一聲都那麼的疼,那麼的痛,我裝作無動於衷,想補救那被撕碎的夢,但已不能,在你的無辜眼神中我們合自飛到天空的一方。
我還是愛你的,否則不可能現在還無法釋懷,在眼淚的世界中艱難的行走着,但怎麼挽留,怎麼思念,怎麼掙扎,怎麼傷痛,你已經頭也不回的走出我的世界,淡出我的視線。下雨的傍晚,我在窗前聽着雨滴的哭訴,無助的雨,無奈的結尾,上演出幾齣心碎,折磨痴情兒女快要崩潰。想念你而刮的風,挽留你而打的雷,放棄你而下的雨,在窗外淋漓盡致。
斑斕的回憶,刺痛我茫然失措的身體,不知今天已傷心多少次,不知明天又疼痛多少遍。斷腸草我偷偷的吃下,毒傷在血液里肆意衝撞,虛弱的自己苦撐着說出愛你,也許已有些動搖了,堅定不起拉,倍受煎熬的日子裡你在哪裡?在誰的愛哄中嫣然一笑,還記不記得有個男孩那樣傻,那樣執着?搖曳的葉子,嘩嘩的響着,因為它被風吹的撕心裂肺,也最終會被風吹下大樹的溫情,飄落在流水中沉落河底,告別那一季的纏綿。
是生活的繁瑣給了愛情不該有的負荷,純潔無暇的愛情怎麼也被玷污的骯髒不堪。花前月下,以皓月為媒,以天荒為期都成為拉浮誇的傳說,欺騙着絡繹不絕的傻子,鞭打着他們懵懂的情感,最終融解在滿是浮沉的空氣中,獲得拉天真的可笑稱號。當看到繁華場景,再也不敢是欣喜,不敢期待,清楚的知道繁華落幕後是慘淡的荒蕪。
是我錯了,我不該像侵襲我的誘惑投降,還是她錯了,她不該將絕情冷酷進行到底。我盯着被陽光釘在牆上的影子反覆的問着,沒有答案。帶着疑問與伴隨我這麼久的難受感覺我搖搖晃晃的追尋着,追尋着滿意的答案,追尋着曾經無知的那個少年。為何小心翼翼還是會錯過流星震撼心靈的美好?雨水洗刷過的天是最藍的,山是最青的,被眼淚沖洗的心卻越來越痛,眼淚的酸咸成分殘忍的蜇我的傷口,一次次,一天天,傷我的人又怎麼會看見,她在那遙遠的天邊。
模糊拉過往,朦朧拉雙眼,夜太傷,寂寥烘托着孤獨,沒你在身邊,我會無休止的恐慌,不安分的思緒蔓延,沉淪的世界中我算什麼?一個滿身傷痕的貝殼吧,冷漠中潛藏着被你雕刻的道道酸辛。
郅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