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里繁華的一段歲月,同臘梅時節的落瓣一併寄放在承諾之外,看它堆積在青苔斑斑的老城中,經四季輪迴,葉落花開的覆蓋,衍生了一世且心如止水,古韻染墨,心事落盡。
錦繡華年,一縷光束刺透晨曦的瑟瑟,在暮雨黃昏,花前月下里傾訴起一生的執著。
歲月深處不眠的惆悵,任它如何滋長,也不會漾出淺色花香,銘刻的那一年那一天,我再也記不起心跳時候的景象,只記得那個日期,那個空殼一般破舊的記憶,寄放在我的生命里為我的幼稚買單。
常常停在時差邊緣徘徊,待到破曉黎明劃破曙光,夢囈延長。月清雨落中尋覓最後一抹花語,我不想出現在別人的故事裡,卻一如既往扮演着唯一。這是時光縫隙里薄薄的憂傷?還是,患難與共的情深緣淺?
歲月為我編織了一場夢,我竟只記起日光傾城,燈火闌珊。那些溫暖了彼時的塵埃,落定今曦的喜悲,翹首闌珊,展開曲水流觴的凝噎,我總愛忽略它們不為人知的落寞,孤燈下的眸傷細膩的梳理着今生的夙願。
“情”字的續寫,每一次細微的感動都曾有過一路芬芳的年華,只是向未來兌換的承諾,誰懂似水流年的不語,誰懂風煙弱淚的沉澱。
潦草地寫下幸福,轉了一個圈,天涯相向。我想,我們是在平行線相交的那一刻遇見的,是緣,是怨,依循季末的嘆息,似乎,我們回不到最初,放過從前。
其實,我的世界里停泊着我們的年華,沒有誰離開,無人說不曾來。在該流浪的時候,說珍重,該揮手的時候,說祝福。弱水三千,我執意一瓢,任年華老去,歲月不眷,跳動的心,代我守在用時光築成的等待的旅途,並非是我得到了歲月的眷顧,只是你不來,我怎敢落寞。
那些說著在我生命中做上記號,一直到海枯石爛的人,如今,音訊全無,離別站台的景象,我把它寫在荒草叢生的扉頁里定格成殤。
曾經的停滯,任時光在滴水穿石的年華里把你的眸傷打磨成沙,隨風揚去的記憶,是我此生不會後悔的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