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很久不寫東西了,文字的思緒在頭腦中好似已銹濁,猶如慢慢乾涸的小溪,不能夠漣漪成通暢的河水肆意地流淌。近來很多友友都問我最近可有新作,我總是以很忙,很累而推脫。或許是真的很忙,或許是因為不願觸及文字,或許真的沒有想寫的,可寫的東西又是那樣的蒼白。總之就是遲遲的不願提筆,好像心情已經冬眠了。
總是因為冬天的寒風料峭,才讓人們那麼貪婪春色。這也讓人們的心在春天有了太多的期許。
西北的天氣,不像是南方那樣,立了春就有了春意,每年都是在清明前後時才能春風化雨,前幾天還覺得霧靄婆娑,寒風習習,讓人感覺冬意太長!昨日的一輪暖陽髙掛,溫情脈脈,就讓人真切的感到了春意,感到冬裝的厚重,感覺到春風的和煦。也讓我不再覺得文字是在虛幻里蘊藉,更多是覺得春意的無法抗拒,於是再次的提起這久違了的筆。
有人說他喜歡我文字里的真情實意,也有人說我是想用文字,賺取讀者的淚滴。無論怎樣,我也無法將自己的筆端渲染得繽紛絢麗,因為自己的內心是那麼的無助和孤寂。我喜歡一個人在靜靜的夜裡,聽着舒緩的養生音樂,隨意地放飛思緒,細細品讀一點文字,感知人生的過往。文字凝鍊成詞脈與曲韻的融合,是一種無以言表的的感動,能讓人感到那麼的愜意。
去年的清明節,去給父親掃墓。路過黑河橋,黑河水已沒有往日一瀉千里的湍急,只是緩緩的流淌着。開車的司機告訴我,黑河水已經改道,流向了額濟納旗。這不勁讓我恍然大悟,更讓我覺得;誰說落花有情流水無意?誰又能感覺到是是非非與己有關。如果黑河水流往母親河他依然會奔騰不息!改道去額濟納旗是他的迫不得已。他是那樣的戀戀不捨,惜別依依。
欣賞流水是一種心情,流水也有着流水的景緻。也許從那時起,我的心就隨着黑河水靜靜地流淌,不知道將去往何方。更不會有那樣的奔流翻滾,再也不會心往所寄,只願自己就是那一條小溪,願自己的心永遠的遙遙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