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情的極處或是思之極處,一點澎拜的渴望,最後再壓抑下去,如此反覆……
每天的早晨,桂花香最濃郁之時,滿園瀰漫,在夢中已被喚醒,只為鼻子的貪婪。我渴望它四季不散,喜歡這平庸的味道。
如拋物線的心情,有跳躍點,只是無人附和不夠精彩。無趣時整理起那早已堆箱底的書,無關文學,閑散時看看。喜歡洛可可時期的服裝,雍容華麗,精緻,那時的每個女人應該都是公主。一本中西服裝史四年了硬是沒看完,時間催着我,我也在催着它。每天地鐵照常運轉,在快中我還是慢半拍的生活,無關誰的心情,無關誰的景緻,披頭散髮只是代名詞,代指我的隨性,和列車劃過帶動頭髮的感覺。
這個城市只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午夜時像打了雞血似得有精神,沿着這條大街,這個時節,和滿世界的香樟樹,沒有盡頭。你想奔跑卻發現你出門時穿錯了鞋子。這個硬性的條件只能讓你保持優雅的走完這段路,哪怕是凌晨四點半這個有紀念意義的數字,淡定,別激動,只是個數字。
我買個很大的花瓶,把所有的富貴竹放進去,它的根系如此反覆錯綜,別有一番景象的生命,敬畏,讚美。我看着那些根系無限延伸不曾到過的地方,那生命是那樣的柔軟,卻又韌勁十足,像一朵雲在偌大的天空中雲淡風輕着。像這個季節一樣讓人陶醉。
喜歡像風一樣輕的姿態,沒有一點點壓力,就像每次的想逃一樣,逃開了就不再糾纏什麼了。越來越感覺車的重要性,他可以給我一種很輕鬆的感覺,可以幫我逃的更遠。在最糟糕的時候喜歡流着眼淚繞啊繞的就是不想回家,如果一直開可以到世界的盡頭,那也是一種幸福,可以逃的無影蹤。
沒有才思只有情義,而這種情義也只是無痛痒痒時的小動作,像參透人生的大道理可每次都像誤入人生歧途,我不停申辯只是說明我的固執和我的底牌,誰能告訴我什麼是對錯,為什麼我對他們做不到寬恕,我寬恕了那麼多人,對的,錯的,改變我一生的,為什麼不能寬恕你們,請問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是我太狹隘嗎?太生硬?不識大體嗎?我對我說我錯了,但會立馬回應過來一個聲音說沒錯,自己都騙不了自己還能騙別人嗎?我不斷糾結這個問題好多年卻始終沒有說服自己低下頭。我就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現在需要休養生息,我不想在戰鬥,累了,也沒有怨恨了。
申辯和狡辯就差一個字而已,一個是官方的,一個是貶義的。只是在以後的字典里我不想再出現這個詞,絮絮叨叨說的只是表象,深層的不要去揭開它,揭了好不了。
好久未下雨,這個南方多雨的城市今年是那麼堅強,不落一滴滴淚,連借我洗一洗傷口的水都那麼吝嗇。我想如果想洗只有咬破血管了,那不是腥也不是臟,那是最好的清潔劑,所有的罪惡和血淚都會被溶解。
人生不應有恨。前半生實踐出來的結果。
閉上眼想一下,十月天和五月那麼相似,滿世界的桂花香,錢塘江還是那麼洶湧澎拜,有個女人突然意識到一些最重要的東西,站在院中的桂花樹下等你回來,告訴你誰是最重要的,還是四年前的見面時的樣子,只是想起來時已淚流滿面。
只想說謝謝你等了好久,我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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