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一枝畫筆,把兩種心情調成藍色,眉間滲出的憂傷,被沏進濃濃的咖啡,溫存,或者溫柔,或者溫馨,都釀成一杯恍然。
恍然,就是一蓑夢,一蓑斟滿月影清輝的夢,蜿蜒在一枚雪花的懷抱中,鬱郁地老去。
老去,那是青絲惹滿銀霜,一兩脈硃紅色的血暈,墜在孤獨的門環上。門外,一對腳印見證了十年如一日的滄桑,望着,只有一種悸動,流淌在風的盡頭。
盡頭,該是比光明更亮,還是比黑暗更陰?我等待着盡頭向我走來,它也等待着我。就這樣對視着,我看出它眼裡的恐懼,它也看出了我眼裡的冰冷。對的,只有冰冷。窗外楊柳正搖,卻始終搖不醒春天。
春天,翠綠的愁緒開始抽枝長葉。它長得那麼快,就像是要把它絕美的笑容綻放在每個人的天空。看啊,滿眼的綠,綠的惹人愛憐,空氣中都是它醉人的香。
香,一盤正宗的北京烤鴨考驗着我的定力。我決定不擺它,起身走出房間。花雨鋪滿整條阡陌,我不忍踩痛它的笑靨,一陌嫣然弄碎了心頭妖嬈的往事,我嗔怪着,轉身回房,去享用那誘人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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