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母親節。
母親告訴我的。
其實,我以為是今天。
打完球,耷拉着頭,或是昂着頭。
我忘了。
闊起兩肩,右手拍打着球,聽着觸地的砰砰聲。
天空布滿雲絮,近遠處房舍的一層染了墨,一如我那如麻的心緒。頭頂上的卻潔凈如雪,似棉團般疊摞在一起,又如山巒般延綿不絕。
西天的斜陽將那抹墨黑渡了一層暗紅。
輕繞着冷風。
本以為可將你引為知己,惺惺相惜。
紛繁的細枝末節卻將你裹了個緊,你叨擾着個不停,憤懣在胸腔游移不定。
扒着球場網狀的護欄,貼埋鹽漬滿現的面顏於臂彎,衝天的怒火以伺閘門的斷開,湧上雲霄。緊抿着唇,任風肆意的摩挲,怒意伴着強忍的平靜轉為淺淺吟於心間的憤恨和莫名的躁煩。
步行。
一個人在前,身後無邊的訕笑打趣。
孤獨。
意淫着一種悲壯的美。
英雄情結?
瘦弱的身影在灰土泥垢中蹣跚搖顛。
學校廣場人很多。
無意的一瞥。
母親節的版面宣傳
哦,母親。
好想緊閉雙眼。
然後一種咸澀擠涌而出。
戀家?
怕是只想尋那一窟心的熏暖。
想哭。
於是關於前途的種種影像飄搖而來。
總得找件事兒做吧。
考研。
母親節
意淫着一種悲壯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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