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笑着告別,後來哭着回首
文/淺安若年
其實我不是悲傷的,而是快樂留在了白晝。
命運的安排沒有預兆,註定的結局不是糾纏就會逆轉
對不起,我們只是遇見了對的人,但遇見了錯的時間
暗了,天色又開始漸漸沉下去,慢慢的就看不清了城市最真實的模樣,路邊樓閣小巷的五彩燈光逐漸亮了起來,只是在這座城
市的飛鳥在這個夜晚迷失了方向,急速滑落的方向最後不是在林間的某處林間,而是悲劇的跌落到了地上,最後的命運被路過的人撿
起,最後的最後也許是死了,也許是在也不能再天空飛翔,在也見不到原來同伴。。。我想大抵如此的人會很多。
窗外的街燈還是留守着,守望者歸人,依稀的聽見或是急促或是緩慢的腳歩,但是在這之間都會有不同的心情,好像這些與我無
關。這些看似無關的情緒,總會在以後的某一天遇見自己,就像是註定了的。
假若時光可以逆流,我不願在喧鬧的站台前看着你獨自離去,不會用微笑代替苦澀的淚水,我會用我真實的情感挽留。只是如今
這些已經與情愫無關,和寂寞有染。
假若歲月合一停留,你依舊還是你,我依然還是我,做着單純的夢,說著與生活無關的灰色現實,只是這些美好的夢。終會經
過一場現實生活的蹉跎,然後獲得一次重生,也許會改變很多,但總有些人還是原來的那般模樣。只是在某個清晨醒來,才會發現原
來都在昨天告了別揮了手。
夜空,星辰依舊點綴着天空,模糊或清洗的死光印在沉寂的大地。而我,靜靜的站立在城市高樓的天台上,看着黑色花朵大肆綻
放寂寞的夜空,仰望着那場亘古不變的永恆結局,然後沉溺於回憶的暗殤中,心情再次沉入谷底,最後眼淚朦朧着眼眶。
城市的繁華總是顯得自己的冷清,漸漸的習慣了一個人的離開與到來。害怕的送別的站台,習慣了一個人散步,一個人走,然後
在清晨的時刻帶着簡單的行囊離開。
大漠的天還是那樣藍,看着看着就會多了份孤單,但喜歡這樣靜靜的仰望着清澈的天空,不論是日升還是月落。有人說一個人的
天空很藍,藍的有點憂鬱,也許,我要的僅僅是那一抹藍色的之後的孤單吧?
過去了的再也尋不回,得到的在也不再美好,於是戀上文字,用文字去安撫所有的哀傷與幸福,用文字詮釋所有的喜怒哀樂。總
想在文字的世界里尋回過去的幸福時光,但又擔憂那些別人看似平淡的時光,害怕那些曾經的畫面會成為淚眼朦朧的見證,於是漸漸
學會,徘徊在夢想與現實的邊緣,最後的最後才發現,一個人的憂傷即使不讓關心你的人分心,也會憂傷自己一段無辜的時光,於是
學會了生活,快樂的生活。
城市之聲中傳來了陳奕迅的《十年》導播在問:人生會有幾個十年,在這十年中我們又遇見了多少錯的人?遇見多久對的時間,
最後,在這一首不斷重複的音樂中,自己恍惚回到了十年,只是已經是遙遠的回憶,如今我在這裡,而那人相隔萬里之遙,手機之間
在沒有了信號,彼此成為了永遠的回憶過客。
告別的人,渴望着相聚,但是又害怕相聚后的別離。告別的人,擔心相遇,因為時間會打碎很多東西,例如聯繫。
如果在若年之後再次相遇,彼此還有說不完的話,嬉笑成風。如果在某個城市忽然相遇,還是叫着彼此的外號,說著猥瑣的言語
,我相信你還是那個你,我的兄弟。
假若若年之後,我還想去西藏。那時倉央嘉措文字還是那樣溫暖,去往祈禱的人還在,漂流的人找到了停留的理由,尋到了最
后的幸福,我想我會靜靜的呆在你的身邊,然後在每個清晨醒來看着熟睡的你。
(十年前,有個人在柵欄邊拉着我的小手指說:十年後我們一定去看海,只是如今那個人早已消失了很久很久,以至
於這些年一個人到處飄蕩,一個人穿過與我無關的城市,聽着與我陌生的城市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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