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這個七月
文/肖曉
我想這幾個日子是悲傷的
電話那頭的聲音
時而溫暖時而悲傷
陌生的讓我顫抖
手機屏上閃亮的號碼
攪亂了正常的思維
一個簡單的相識
錯落了幾個人的神經
對於時間和記憶
沒有概念
白天與黑夜
同樣看不到任何東西
我的世界應該是一張白紙
卻不經意間塗上了色彩
我的記憶力沒有什麼特殊的日子,除了父母的生日,我甚至忘了自己的生日。時間是個奇怪的東西,像個小生命,總在不經意間搗鬼,讓你措手不及。近期,非常困,常常瞌睡,不間斷的做夢,且經常從夢中驚醒,很少夢見誰,也很少做一個美麗的夢。我的夢境都是一些妖魔鬼怪,或者是戰爭年代,大家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是這些事就算我想破腦袋也不曾想到。因為我的夢可以穿越千年,甚至更長,有時候覺得實在不可思議就說給朋友聽,她們大都一句話:丫頭你太虛了。或許是真的,從小身體就不好,在學校的時候早晨可以上操,中間還有體育課,這樣說來也鍛煉了不少。可是現在一半的時間是坐着,一半的時間是在夢裡度過。
偶爾也想着沒事可以跑跑步,打打球,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不知從何開始我的生活變得茫然又未知,不敢去想也懶得去想,那些殘酷凌亂的現實讓人焦頭爛額。到底,從何時開始了破碎凌亂的生活?
如果可以做回從前
從襁褓的里嬰兒開始
我祈求自己不要長大
只做媽媽懷裡的孩子
心在此刻莫名的顫抖,輕輕用手觸摸一下,隔着衣服我聽見它哭泣的聲音。
淚無痕
星期天的晚上,在連續接到同一個人的幾個電話時,突然很累,很委屈、很無助、很想哭、很想家、想爸爸的聲音、媽媽的親昵……
外面下着雨,有一絲“冷”的感覺從身體外沁入心底。沒有帶傘,走到話吧給家裡打電話,第一次撥的是家裡的座機,想着下雨信號不好,就改撥了爸爸的手機,鈴聲沒響一會兒就被接上。熟悉的聲音,我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沉默了幾秒:常識性的問一句:爸爸你們吃飯了?就這樣打破沉默,隨後的話多了起來,主要說了一些家裡的情況。其實這期間我是淚流滿面的,不是因為家裡的事,而是在聽到爸爸聲音的時候情不自禁的,好像小時候被同伴欺負或者和小朋友吵架吵不過時,突然父母走來時的情景。都這麼大了,難道還是因為受了委屈就希望父母在身邊嗎,可這個雨夜,這種真實的感覺讓我無法欺騙自己。幾天來,那個電話讓我情緒失控,或許我真是個還沒長大的孩子,把許多事想的過於簡單,又過於單純,這是朋友們對我說的。
也許那個電話根本就是一場鬧劇,是我過於神經質了。這個下雨的夜,當它再次響起的時候,我竟然對着手機說:這會兒很難受,不想說話,我想給家裡打電話。我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麼會說出這樣幼稚的語言,難道是真的委屈了?屋裡的溫度還是很高,儘管下了一天的雨。跑着出去,就為給家裡打個電話,聽聽那熟悉的聲音。不知道他人是否有這樣的經歷,只覺得自己這天像一個被小朋友欺負的孩子,需要父母的一點力量。
在聽到爸爸聲音的那一瞬間,心裡平和了很多,雖然在流淚但一直克制着,希望不要被他感覺到,我不知道爸爸是否感覺到我的心情,只是他問了一句:你最近還好吧,沒出什麼事吧。我沒有說自己心情不好,或許他已經感覺到了,或許是真的沒有發現,只是在掛電話的時候說了一句:一個人在外面照顧好自己。淚,沒有了,只是眼睛有些澀,笑一笑,忘記剛才哭泣的樣子,哭過了,不許留下痕迹。
心沉澱
人總是在走過之後才能明白點什麼,總結出點內容,只是已經晚了。有些人不該相遇更不該相識,在不合適的時候遇見不合適的人是一種悲哀。而有些人,難道真的是命中注定,非要在你的生命里出現,而且是那樣理直氣壯,刻不容緩。或許正是因為這樣,才會有一些離奇的故事發生,才會在人們茶餘飯後增添點樂趣或者傷感。
這幾天,我似乎明白了很多事,比如不要輕易相信人,雖然你是那麼簡單的想象着他人,可人家未必和你想的一樣,不要對所有的人都一樣好,要分清關係,否則會出現很多誤會;不要把所有的人都當作朋友,其實朋友只有那麼幾個……
我是真的發現了自己的很多缺點,總是在幻想,人有多真、天有多藍,水有多清。其實幻想就是吹起來的泡沫,在一定的高度就會破裂,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任你到處尋找,滿地奔跑也找不到原來的樣子。
該與不該,只是一句話,卻包涵了太多的內容。慶幸的是,我沒有走進這場遊戲,也沒有讓自己丟失,這只是一場略帶糾結的夢,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