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女人,靜若清池,動如漣漪。朱自清先生有過這樣一段對性情女人的描述:女人有她溫柔的空氣,如聽簫聲,如嗅玫瑰,如水似蜜,如煙似霧,籠罩着我們。
她的一舉步,一伸腰,一掠發,一轉眼,都如蜜在流,水在盪……女人的微笑是半開的花朵,裡面流溢着詩與畫,還有無聲的音樂。
性情女人有一股品位,沒有品位的女人,任你如何修鍊都只能是淺顯蒼白的。性情女人,她樂於學習,天天看報,經常上網,但並不整天迷戀時尚雜誌和八卦新聞;文史哲學各有涉獵,偶爾愛看流行電影,但眼球不限於情節,而能從中看到不一樣的東西。
或許,她還會學學英語,練練書法,學習茶道,學習插花,練練瑜伽。廣泛的興趣愛好,積澱了她的內斂的心靈。能憑自己的內在氣質令人傾心的女人,就是性情女人。
性情女人有一股香味,這香味不僅指身體散發出的香味,否則,一瓶香水就能解決了女人香味。這香味是一種自內而外散發出的迷人氣息,讓人一看到就覺得她是香的。她的亭亭玉立,可以讓這個世界的變得靈性十足。
她工作繁忙,卻從無愁苦面容,再緊張也是微笑頤然,於不經意間散發出細膩沉鬱的香味。她親切隨和,每個人都願和她親近,哪怕是最隱秘的情感問題,也會說給她聽。與她談天說地,常給你人生的啟迪,讓你沉靜,教你努力,感受到生活的美好與希望。
性情女人有一股雅味,一種淡雅,一種淡定,一種對生活對人生靜靜追尋的從容。有獨立的人格,獨立的經濟支撐,獨立的思想境界。
很多女人一旦與錢沾邊便失去了優雅,性情女人也愛錢,但沒有銅臭味,別人看她掙錢的過程都是一種愉悅,她連愛錢都愛得優雅,自己賺錢買花戴。女人的雅味是這樣的:妝是淡妝,話很恰當,笑能可掬,愛卻執著。無論什麼場合,她都能好好地“烹飪”自己,讓自己秀色可餐。
性情女人有一股韻味,溫柔是女人特有的武器。性情女人是何等柔情,她愛自己,更愛他人。她是春天的雨水,潤物細無聲;她是秋天的和風,輕拂你的臉龐。她以女性的特有情懷,放開心襟去擁抱整個世界。
溫柔不單是女性的嬌憨和嫵媚,還有母性的善良、關切、慈祥。女人最能打動人的就是溫柔,不是矯揉造作,像一隻纖纖玉手,知冷知熱,知輕知重,理解男人的思想,體察男人的苦樂,只輕輕一撫摸,就給男人疲憊的心靈以妥貼的撫慰。
性情女人有一股羞味,她說話不喋喋不休,做事不風風火火,待人不大大咧咧。凡事有度,略顯羞態。羞態並不是弱的表現,恰恰是美的昭示,最能激起男人憐香惜玉的心態。她那矜持的動作語言,脈脈含情的目光,嫣然一笑的神情,儀態萬方的舉止,楚楚動人的面容,總是勝過千言萬語。
表現“弱”是造成性情女人的一個方法,過分暴露只會顯得輕浮,讓男人小看,適當遮蓋更能增加女人的神秘感,有很多男人對女人撩頭髮的動作很是怦然心動。
性情女人有一股意味,是神秘的,緩緩的,動人心弦,不可捉摸,深入骨髓,令人意亂情迷。它沒有形狀,沒有定勢,是潤物細無聲的吸引,是若隱若現的美景,是朝思暮想的探究,是以少勝多的智慧。那一舉一動,一言一語,一瞥一笑,至善至美,可謂萬綠叢中一點紅,動人春色不需多。
性情女人似寒梅,清麗孤傲,麗質天生;性情女人似玫瑰,濃香馥郁,秀色絕倫;性情女人似丁香,嫵媚不妖嬈,清秀不嬌艷;性情女人似蘭草,淡雅脫俗,卓爾不群,深藏的內心讓人遐思無限。
性情女人有一股情味,女人的情味是一種揮之不去的情調。有情調的女人,在鍋碗瓢盆之外,還會把小家布置得玲瓏有致,窗帘桌布,花邊流蘇,窗明几淨,花瓶里即使沒有鮮花,那花瓶也一定是有的,且擦拭得纖塵不染。
性情女人還有一種風情,一種從裡到外的風情。穿着或綢或錦或絲的旗袍,裸露美麗小腿,髮髻高挽,丰姿綽約,風情萬種,那份東方神韻,宛若古典的花,開放在時光深處,不隨光陰的打磨而凋謝,就那麼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