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與永恆
今天聽到消息說,昨天在某路段發生一起慘重車禍,兩家人沒啦。聯想到近兩天公布的原十七屆常委被審查的消息,愚不禁長吁哀嘆:人生須臾!生命僅如曇花一現,轉瞬即逝;人生也就這短短几十年,有的人生璀璨奪目,有的人生平淡無華,有的人生黯淡無光,有的先榮后辱“昨日座上賓今朝階下囚”……一切均在須臾與永恆間閃動,距離僅僅一步之遙。
暑期公休10天一晃就過去了,除了25日那天同妻一起到縣城原供銷社職工宿舍一親戚家吃中午飯之外,就沒有離開過石芫了,根本不像原先那樣一到暑期便有單位組織外出觀光旅遊的美事,每兩天一圩的頻率就都是用摩托車載着妻子去圩上擺賣自家栽種的時令蔬菜和果品(棗子),下午午睡起來后則去到公路邊的小店裡聽人家“逞自己的本事和訴說別人的不是”的“卦白”或“坐山觀虎鬥”般的看別人打牌,不是圩日也騎個摩托車在本鄉的阡陌田野巡視,看有沒有上的了鏡頭的場面……也稱得上是很“詩意的棲居”啊!哈哈,自從荷爾德林提出“詩意地棲居”以後,經過海德格爾的闡釋,“詩意地棲居”這一美學命題便進一步滲透到藝術研究、藝術創造和審美文化以及許多美學的研究之中。隨着社會的文明進步,人類求真、向善和審美三大主題愈加突出,而人類愈加詩意化和審美化了,進一步彰顯了“詩意棲居”的主題。然而,要真正做到詩意地棲居,談何容易啊!不僅感受到詩歌的生命力,而且頗感“須臾”中的永恆與詩意,從中可探幽人們對詩意棲居地追求。一介農夫,棲居在環境、空氣、水質、食材均優於城市的農村,熱了鋪一床涼席在地板上躺而睡之竟也不需要將鴻運扇的插頭插入供電插座,時不時還可以從冰箱里拿來自家妻子在花生地里套種的麒麟西瓜……這似乎可以稱之為“詩意的棲居”了。
源於本人十個手指的紋脈都是“箕”,老家農村流傳着:“十隻籮,谷滿樓;十隻箕,漫天飛”的諺語,我便立志要“滿天飛”了。的確,由於在武漢高炮部隊當兵,後來又常常“花錢買罪受”的去外出,也印驗了這句諺語的含義。愚以為,人們常在年輕時,做一些隨意的選擇,想入非非,不知天高地厚,秉着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決心在自選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其實,生活不能等待別人來為你鋪路,要靠自己去爭取和奮鬥。最終你收穫的是喜劇也好,悲劇也罷,可以慰藉的是你不枉來這世界走一遭,因為在這段經歷中你有了談笑的資本或自嘲的角料。就跟Z某人那樣,現在在審查的鄙視者的目光下,是怎樣的來“自嘲”呢?!
“須臾”,出自梵語,表示較短的時間。有時候也代表“一剎那”。而永恆,則是人人都期待的永遠的永遠,自此時始而無盡頭。“永恆”和“須臾”,其實只是在一念之間。那奪目的就像是宇宙里的一顆恆星,發光發熱,照亮一片黑暗。偉人就是這樣,經歷過百般磨礪,讓自己變得高大,奉獻自己,改變世界,即使死去,也能永垂不朽,人們讚美他們的功績就像讚美太陽的光輝一樣。有人說,跌宕起伏,激烈昂揚的生命才是有意義的。是啊,看那岳飛冒死為國而戰,名垂青史;看那林肯解放黑奴,傳為美名……而須臾的,短暫的,輪迴的,腐朽的等等,又會是什麼呢?
笑鈾
2014,07,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