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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非正常生活(二)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pp958

  一

  我喜歡跳舞,常以跳舞來論男女之情,但一定要有專業的舞伴,就像擁着一個心儀的情人在懷,那樣才味,才夠“HIGH”。跳舞既能強身健體,又能讓身體柔韌有餘,保持良好的形體。時下最流行的是“瑜伽”“鋼管舞”,不妨試試看。前者可以讓人放鬆身體心,隨着音樂暫時忘卻煩惱工作,平心靜氣舒展着肌肉肢體,無限的延伸,體會到舞的靈魂,和寬闊的胸襟。“鋼管舞”則是為那些“悶騷”的人,或尋刺激之人而設計的。學習者多是白領一族。在繁忙的工作壓力之下一種發泄與放縱。但大都娛樂而已,因為“鋼管舞”技巧太多且高難,堪稱為極限運動。腰腿沒基礎的怕是三年都練不到位,爬在鋼管上也只條毛毛蟲,而且走單線。更別說像蛇的纏繞、倒掛金鉤、垂身探腰、妖得嫵媚。要她們穿上專業的“鋼管舞”的三點性感裝,圍着鋼管跳跳“V”字,扭臀擺胯,過過癮就知足了。

  之所以現在的女人熱衷於跳舞健身,多數是取悅於老公或情人。

  女人與女人間的競爭時下已賽過階級鬥爭。尤其是我們已婚的女人,更是隨時應對“小三”的侵入。即使你的婚姻架構再穩固,久而久之的面對一個人,不煩也得膩。再者日月輪迴,你的臉保養的再白皙且嫩,可你的腰卻一圈圈的肉再墜,相信哪個男人也不想在床上樓着一個水桶睡。女人除了自信,還有肩負床上的某種行為,就是希望雙方沐浴在春風化雨的柔情里。

  我把探戈比喻剛對上眼的男女;上身分的很開,側着目,眼睛盡量望着別處,欲擒故縱,端着架子,可腳底下卻無比糾纏,哈哈,似乎暗示着彼此內心的渴望。同時也在相互鬥志斗勇——誰先打那第一個約請的電話?誰先把那個敏感的話題說出來?有朋友喜歡華爾茲,那純屬彼此撕破了偽裝,捅破了窗戶紙,你愛我,我愛你愛呀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米缸里有沒有米。一男一女隨着頻率節奏,波浪起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甜膩膩的。跨部相互抵着呈扇形張開,好像怒放的花朵,高度和諧統一。也不管家裡已翻天覆地。

  喜歡倫巴,那充滿誘惑力的愛之舞蹈,像做愛的前戲。又像蛇一樣的扭曲纏繞,兩個人相互挑逗着、糾纏着、那暗流已悄悄地涌動。似乎在輕輕的耳語,想要嗎?不要。不要就是要,來吧,今夜你是主角。充滿了曖昧的語言,讓彼此更歡快的旋轉跳躍。多麼優美、多麼快樂!而那原始的桑巴舞則是赤裸裸的酣暢淋漓的做愛了。那裝束雖沒“鋼管舞”的艷,但是雙方貼身的扭動,無論怎樣激烈的撞擊,跨的部位始終是緊緊相抵的。女方的上身基本也是掌握在男方的力量中,肆無忌憚的瘋狂,前後左右的搖擺,大膽的撒野,在原始的叢林里。

  我也喜歡桑巴,只是單純的運動出汗。

  嘻嘻,其實解釋是多餘,我的心在蠢蠢欲動,在舞中尋夢。

  二

  我從小就多愁善感,對小草說話、對花私語、對風呢喃、讓雨洗滌。

  我生在遼闊的華北平原上,燕趙是我的故鄉。深圳這個城市我是元老,看慣了妞妞們袒胸露背,隨着燈紅酒綠傍大款。我半功半讀,努力走着路,最喜歡春天火紅的木棉。這時才發現藝校的學習,成了我的特長。公司學校可以持麥唱歌跳舞做主持,竟發現生活開始慢慢變得精彩。但也明白如同大染缸的世界,色彩渲染的太亂。那早戀的痕,時刻提醒着我要活的有自尊。

  幾年後結識了現在的老公,我的愛。他聽我唱歌聽得傻,看我跳舞看得流口水。他的家世是高知,非富則貴。我們投入的戀,徹底的愛。他的家人卻反對,說門不當戶不對,還有藝人的前身。我頹然想抽身,而他愛的堅定毅然,父母無奈也只有同意認我這兒媳。

  隨後就是兒子的降臨,傳宗接代另他們全家都歡欣。而為了工作我卻與老公開始要分開。我精心的養著兒子等着他歸來,來來去去折騰了好多年。就發生了上篇的革命事件。其實,在那邊我真的很無奈,但無論怎樣瘋我都會保留底線。自己很清楚不能拿身體來冒險。

  世上所有的女人都在追求完美,包括我在內,但完美毫無界限邊緣,更本就不存在。只要相互了解,相互寬容,但寬容也要有所限,否則泛濫成災,後悔已枉然。婚姻的好壞,性是前提,質量是第一。我主張女人無論在什麼年代,可以有思想,可以獨立,甚至可以做男人所不能為之事,但在男人面前,其實是床上,你就不在屬於自己。尤其已婚女人,里裡外外,安分守己外還要侍奉好老公。

  女人三十最可人,如成熟的瓜果,盛開的牡丹。女人要嬌羞,偶爾還要輕狂。嫵,要含蓄。媚,要輕佻。即使你想“要”也要嬌羞的去暗示,而不是大喊着“要”。“重要節目”開始,也不急於脫,也要抽絲剝繭,外加嬌聲細語說“不要”,那樣他的慾火會越燒越旺。在強有力的某行為間,女人的溫柔含羞帶怯如同是添加劑,給與了他無窮的力量,顛鸞倒鳳,更讓他有稱王稱霸的快感。

  女人從談婚論嫁起,要永遠把自己做為保藏。從學識到品味,讓你的身邊的男人取之不盡用之不完,永遠保持新鮮感。愛情、親情、友情同在。總而言之就是不要停留在一個階段,要不斷的變換。出得廳堂、上得睡床、如妖精般萬變,既愉悅自己,又讓他興緻盎然。哪怕你是市長區長還是社長,高貴的身份不變,也要變在情趣間。在時間的長河裡,女人就是永不凋謝的花,若枯萎了只怪你自己沒把枝丫修剪好。沒事吵點小架,再或者製造點小麻煩,加點油鹽,喝點小酒或老陳醋,讓他對你永久的眷戀、幸福、溫馨。

  聰明的女人知道男人所想,好女人則是一所學校。

  我卻是個傻女人。

  三

  我是個古怪的綜合體,老公說他永遠搞不懂。

  我喜歡懷舊、經常觸景生情、感悟抒懷、戚切哀怨。我討厭灼熱的陽光,喜歡晚上曬月亮,好多好多年都是這樣。我喜歡花,只要是花我都愛,都想把它菜回家。但我家花盆裡卻是大蔥小蔥綠豆芝麻。我愛乾淨,甚至還有點潔的變態,容不得一絲灰塵浮在上面。我的房間很溫馨,散着淡淡的沉香。床是我的私人領地,如我的身體,只有我的老公可以探秘。從不允許讓他人進去,保姆在時,衛生也有我自己。

  別的女人每周都去美容院,我卻一年只去一次。我的內衣遠比外衣貴,青一色的一點點,而且多的可以開個內衣店。我已婚多年,不會洗衣煮飯。老公的衣服在記憶里只幫他熨過兩次,他竟感動得趕緊拖地洗碗。我們家沒早餐,只有晚飯,早上基本不見。除了吃睡,就上網瞎侃,還差點小命就玩完。寫了文,開了博,電腦還是玩不轉。稍不順意就尖叫吶喊。還膽小的可憐,老被兒子戲耍。他說我四肢發達,頭腦簡單,11=3都不知道。一覺醒來是黃昏,一天又完蛋。前些天喜歡黃曉明,若改路線也是一等“悶騷”男。看那梁朝偉越老越有味,姜文老謀還是那麼酷,我怎麼都喜歡老男人?才不是。

  我的潛意識裡掩藏着每個女人都有的某種意念。

  受女人青眯的不一定是帥氣的肌肉男,更不是青蔥少年,而是有思想智慧的成功之男。他們不一定要有強悍的體魄,但他們軀體內流動的血液,甚至每條經脈都如時代般前進,旋轉。絕對的高級IQ。有思想的男人很性感,手中的大小權利對於不同的女猶如一劑“春藥”,時不時出現的潮紅也會幸福的在臉上盡顯。某位大師說:能碰觸到人的慾望的東西都是性感的。一個男人,能碰觸到女人最深刻最持久而產生的慾望。有思想有權利之男更讓女人就是具備了所有的慾望,永不間斷。

  有思想再加點“悶騷”的男人更可愛,如同男人說女人尤物般。他們性格內斂,銳在其心,不張揚不夸夸其談,更不是惺惺作態。“悶騷”男人,心裏面卻埋着一顆定時炸彈,在被女人無意或有意的挑逗間,隨時點燃焚身慾火。任何場合都無需多言,酒會、舞會、私人PARTY、眼神、肢體、有意無意間引起對方的注意,眼波兜轉、那火花開始閃爍,激情如同海浪般接二連三。我自娛屬“悶騷”類。但男女玩“悶騷”定要有身份階級之人才玩得盡然,否則就在自己家點蠟燭。

  茶泡久了淡然無味,我需要來點加了糖的咖啡。

  我既要男人有相思、也要男人有體魄、也要男人有財有富身份。

  恐怖,我好貪婪。但每個女人都不會喜歡無名之輩。

  我喜歡靜、喜歡獨處,但很想學學壞、找個人談戀愛、卻又躲在家裡不出來,想愛“悶騷”男,也是茫茫然。

  四

  經歷了歷史的大災難,才發現生命如此短暫,活着真的很幸福。往日煩惱瑣事,都是自己再找煩,所有的東西皆是身外物,赤裸着來,死也帶不走。唯有快樂才是一生的擁有。

  所以經常在某時間有“鼠”的意念,製造點浪漫,儘管那小火苗撲撲的閃。卻半點未實現,還是沒有那賊膽。真真的羨慕那些很“OPEN”女,男友可以每天換,根本不存在束縛理念,豪放的一致對外,男人享受女人快樂。超超然,羨慕她們真勇敢,脫得乾脆自然,這就是新時代的女人權,開放的3P4P都不以為然。

  和諧的社會先和諧男女,愛情演變為情愛,所以不存在強姦,存在的是他給了多少錢。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則說:女人在使男人壞。從上帝造了夏娃女人就開始墮落。

  80后玩的男女不分,玩着青春,玩着無所謂。

  我們70後周旋在性慾間,男人的眼睛聚焦在女人的衣服下面。

  社會是時代的舞台,制度可以變,永不變的是男女的情愛。生命畢竟就一次,為何不讓這“共同的人性”更精彩?但不要太過分,更需要小心謹慎,否則不是後院起火,就是“艷照門”。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要充分發揮狡猾與智慧,不要讓人跨了欄還玩了三級跳遠。男人如山,女人似水,山水是人間的旅遊勝地,其樂無窮、分景各異。儒家說“食色”,佛家說“財色”,我則說:“欲”在其上。物慾權欲財欲色慾無論任何欲,都潛意識的埋在永不知的人心裡,色慾更是充溢在大街小巷裡。至於誰在玩誰,遊戲其中的人才明白。男人是“跳蚤”,女人就是滋養跳蚤的身。但女人並不傻,想咬沒門,充其量給他個半飽走人。不過現在是“剩女時代”,玩“愛情跳蚤”的男人根本不用勞神,瞬間就可以跳着幾個女人。

  人類社會越文明,情慾就越開放,目視現在的男女,遊戲與性慾間。當社會發展到極點又會是怎樣?恐怕性就淪落為貓狗般。人人都可以有情人、藍顏、紅顏、但不可以太“OPEN”,不可以隨波逐浪隨便的流淌,拿身體開玩笑。

  愛情乃是人類最古老的表現,但被框在現代的群體里,就變得不倫不類似是而非,被“欲”所毀,被“價”所傷。愛情如流浪漢,找到歸宿是很難。

  我是已婚女,怎奈都跳不脫道德倫理和守舊的思想觀念。

  我壓抑,壓抑的痴獃。

  我始終相信愛情永遠的存在,儘管他有效期很短,我願生活在童話里,也許這一生怕也無法改變。我沒有事業,更談不上獨立,但我願把婚姻為事業經營,完滿的家庭洋溢的快樂就是我的成功。

  枝頭的紅杏永遠在牆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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