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無意在書里翻看到這麼一句話“女人喜歡讓自己笑的男人,卻愛讓自己哭的男人”匆匆的瞥了一眼后,我又倒回了去仔細的讀了一遍,回味着這句話的含義,腦中不自覺的翻過一幕幕,那些傷過,愛過的女孩的臉,那些殘留記憶中的臉。她、她還有那站在雨中倔強的哭泣的她,臉上猶自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心裡的某根神經突然被什麼輕輕的撥動了,閉上眼,一股酸楚的感覺從心底冒起。
男人就像一塊木板,平整而又光滑,最初的時候空白一片。女人就像一把刻刀,閃亮鋒利,最初的時候精緻漂亮。當兩人相遇相戀的時候,一段凄美的故事就開始了。女人剛柔並進的在空白的木板上雕刻下兩人婉轉的愛戀,或平淡或感人或流芳人世或寂寂平凡,完全取決於相戀的兩人,有的故事會有完美的結局,有的卻是悲傷結局,還有的呢或許會中途夭折,徒然收尾,留下淡淡的懸念......
有一天如果當木板和刻刀分離的時候,木板上已經滿滿的刻寫下了精緻的文字,平整光滑的表面早已經刻痕累累,早不復當初的空白,而那可柔可剛的刻刀呢,也不復原先的嶄新光亮,更甚至留下了細細的缺口。於是兩人分道揚鑣,有的木板會把自己緊緊鎖在密封的空間里,沒有風沙,沒有強光的照射,甚至沒有含有水汽的空氣。不讓板上自己的故事漸漸模糊風化,直到木板和故事一起消亡。有的木板呢或會狠狠的用刨子將身上的所有故事忍痛推掉,不讓身上的刻痕一次又一次的扯動着自己破碎的心,寧願來一次刻骨銘心的傷痛也要忘記那比詛咒還要可怕的被她刻寫下的故事。即時木板本身會變薄,變脆......
而那刻刀呢,有的會保留着那細細的缺口,直到永遠,更多的會將自己再次磨得鋒利,繼續去刻寫另一塊嶄新的木板或已經變薄的貌似嶄新的木板,繼續那未完繼續的故事.....
可是已經變薄的貌似嶄新的木板,忍痛掛掉了板上記錄的故事,又有多少能颳得徹底呢,還是任由它暴露在殘酷的空氣里慢慢風蝕退卻那記憶呢?
變薄的板又能再經起多少次無情、有情的雕刻......
刻刀呢?
再次磨亮自己不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