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只是逆光停走的三千風華之一的剪影,錯過了搭乘遠行列車的時刻,只有均勻的分配着偏執的理念,牽強地低下頭顱背着旅行的沉重行囊,在磕絆中獨行着等待着那個艷陽天的降臨,我們的救贖埋藏在一切的倒帶重新開始,不斷地朝着前方傾城的朝陽行走着書寫着簡單而安靜的筆錄,永遠都不知道那個隱藏着的終點在何方,或者我們現在正在踏着紛擾的繁瑣,走上那條即將去死亡的道路,霧沉,這是你離開的第七個月零七天,我仍然沒有去那所所謂的學校上課,我知道我只能繼續焦距地等待着,我無法靠近你的身側,那麼只能等待着你慢慢的挪動靠近,依然是個漫長的時光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