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哥兒們”盧培林他可是我們班的大帥哥,他那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雞肉發達身材魁武。
盧培林平時十分非常關心同學,有一次下課我鼻子突然出血,他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遊戲快速來到我的身旁,用紙巾塞住我的鼻孔,把我帶到了廁所,一邊拍這我的前額,一邊對我說:“以後可別吃太熱的東西
,吃多了上火。”接着我又吐了兩三口血塊,這可把他給急壞了,他連忙叫了幾個老師,老師過來幫忙,一邊叫人打電話通知媽媽,還不時安慰我:別慌張。一邊用水繼續拍打我的前額。等媽媽到來時,血已止住了,他還再三交代媽媽一定要帶我到醫院好好檢查。
他不僅關心我們的健康在學習上還非常的樂於助人。
下午放學時,我因在操場上玩耍,不慎將語文書弄丟了。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因為一學期有三分之一是語文課,現在語文書丟了,可怎麼辦?
早讀課,我佇立在課桌前,獃獃地望着黑板出神。這時,他似乎發現了什麼,伸來友誼之手,關切地詢問道:“怎麼啦?”說吧?一個硬男子漢,丟臉!不說吧?又悶在心裡。算啦!他是大隊委員,就當彙報思想:“沒什麼,語文書丟了!”“沒什麼?”對方現出驚訝的神情。接着,他拿起課本又放下,反反覆復。鬼知道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他稍猶豫了一會兒,將書遞給我:“書給你。以後可別毛手毛腳的。”什麼,給我?我簡直不相信我的耳朵。他居然能說出這句話。“什……什麼,給我,你可怎……怎麼辦?”我半天才吞吞吐吐地擠出幾個字。”“不要緊,我有辦法。”“那今天怎麼辦?”“那就合看。”於是我倆便認真地開始早讀。
上完最後一節課,我將書悄悄地塞進他的書包。然而回家后,我打開書包,語文書卻工工整整地躺在書包里,我的眼睛濕潤了。
第二天早讀,他拿着一本舊書在讀書。下課後,我打開舊書一看,封面已被撕裂,書頁上角向里翻,書脊線斷了,並且少了兩頁。上課後,我拿新書和她換,但他不同意。
中午時,我發現他在桌上抄些什麼。奇怪,上午沒作業呀?他凈干鬼事。我走了過去,呀!他正在那兒抄兩篇掉了的課文。他往書上看了一句,便抄在書頁大小的白紙上,傳進我耳里的是“沙沙”的寫字聲,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行行整齊清秀的字。累了,他便甩甩胳膊,然後又聚精會神地抄起來。我有點不過意,決定拿去複印,但他婉言謝絕了。抄好后,他拿出漿糊將紙粘上,又使勁地一針一針地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