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那個姑娘聊天的時候,做一隻有一種面對女流氓的感覺。但實際上這也並不是說那個姑娘就是個女流氓,只是有種感覺有種特別相似。
也許是因為有這樣一種習慣性存在吧,所以覺得以前的那些經歷的事情就拿來做成經驗來,現在形成對比。但實際上兩者之間可地並沒有什麼值得對比的地方。
這好像當年我也想過很多問題,但實際上真的要放在這裡濫竽充數的話也未必真的能夠過關證好像當年他們真的那麼直接指出問題的時候才會感覺原來你真的在意質量的時候是根本就不用在意他們的想法的。這好像我們以前的時候根本就不會覺得原來大家都在這裡去看什麼問題才會有什麼樣的選擇。
可是後來你才突然發現,原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生活當中面臨的困難,他們也許面臨了自己生命和事業當中的平靜期,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如何去喘息。
他們也是被壓力的受害者。
只不過突然有一天,他們想走得更遠的地方看到更好的風景。如果有一天這一切能給他帶來的貢獻,就是可以擺脫眼前的這一切虛無縹緲的景象,可以看到更具有實際意義的存在。儘管在這樣的過程中,很多東西寫着是非常局限的,也沒有什麼東西就一定能給他帶來,結果她依舊樂在其中。
我想生活對於我們來講,本身就有着這樣的含義,不是每個人再接這樣的案例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也許這是那麼容易讓人滿足的一個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