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從結局中開始,我的人生似像一場剛剛開始的進行的貿易。又似像一場患者與醫生之間的心靈對白,那樣的激烈,卻又那樣地安靜。
小時的夢是那裝着五彩的棉花糖,那樣地柔軟,細膩的口感讓人忘記了艱難。夢很美好,甜蜜的幸福孕育於生命中,讓人生拉開帷幕,可卻又因世事的殘酷,我的生命又苦如黃連地快速謝幕。
似如輝煌,又遇枯水,如流星般一瞬於隕落凡塵,屈平能如憂愁憂思而作《離騷》,我卻讓我的天地從未有所依靠,孤零零地佇立在陡峭的絕壁間,稍事的不平等,便墜落於無底的深淵,永久變為灰塵。不聽時事,不說新聞,不問世事,不觸紅塵,讓希望孕育的同時消失在浮遊塵埃間,我只願苟延殘喘地將息將存,飄逸的青春年少,從未為生活留下幾個堅實,只在表皮刮下一層傳統,我是天地的夜魔星,在出生時就立以樹梢般的誓言,克那時,我並不知吾本不是神。高處不勝寒,我忘卻了機械般的生理格言,在宇宙中忘記了身上的夾層,倒光了畢生的積蓄,而天又將我重新擲回人間,響徹耳邊的顫抖,讓我從夢中驚醒,落滿灰塵的年畫,伸手,輕輕折起那紅日的東升,我知我又將希望藏與陰霾下,失去了永恆的太陽能。
治病,療傷,將失了靈魂的身體從綿軟中抓起,卻因縹緲的斤兩再次將它擲向另一個角落,輕輕點破晨間的露珠,那包滿讓我無盡的好奇徹底破壞,卻向世人訴說著盛衰天命,美麗正如那曇花一現,轉身後,便只是曾經。
伏惟聖朝以孝治天下,可為何在我眼中報效二字的最終歸宿便已如杳無音訊,初生時生命嗷嗷待哺,我想為自己的靈魂打造光環,而已過半的石子路,卻讓我在墳前百身何贖,不知怎樣地為生繼續守護,卻只知在慾望到來時以定城下之盟。
頃刻間,那段日子已初見良莠之分,初升的日已有蒼蒼白髮,藍色的多瑙河,是誰在吟唱幽幽的原野,星,夜色如此地美,憑欄處,河中倒映着那秋日無盡的悲哀……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買醉與昨日,我沒有現金來支付明天的發展,只如泰坦尼克號,沉淪於大洋底層,然後再侵蝕的惡魔中訴說著曾經的輝煌。
而今我已銹跡斑斑,行動的足已步履蹣跚,我無了生存的必備手冊,一切變得索然無味,我只想需要一抹淡淡的晨曦。
瓜州一中高三:抑鬱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