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有過長時間的離開過重慶。單純的火鍋的香料味遠離,香辣的東西也隔得很遠。我想。我當初在廣東。是不是也離了所有的重慶的味道。半年的時間,忘記我的母語——重慶話。帶着方言的味道很快被一種濃濃的腔調給弄沒了。回來半年後我媽還一個勁的嘲笑,有份甜膩的味道在裡邊。隔了些什麼東西,不知道。反正我的胃口到如今也沒有改變太多。再重慶吃火鍋的時候我只能清湯。加上重慶特有的料。麻辣鮮香。我的只浮現在表面。
有點像重慶的代表作火鍋。面上的全是香辣的東西。花椒呀,海椒呀。紅彤彤的。恰似我對重慶的思戀。當活在外地的時候。這股思戀便盈餘心中了。時常也如100度的水不停的翻滾呻吟。就算沒有100度。那我就是把自己當做在西藏新疆了。心裡呀。也是熱辣辣的一片。冒泡的是什麼,我說不上來。但是也從未消下去過。就這樣。夏天來了。
說實話有點讓人憎惡的重慶夏天。熱得讓你懷疑生命的意義。天天三四十度對我熱度讓你離不得空調。我家小孩子這時候說了一句真真十分應景的話。我的命是空調給的。在這麼個夏天,把她媽她爹都輸給四十度了。沒有任何怨言的那種。我想很多名言到了重慶改一番味道。帶有特色的聲音也能冒出來。我汗故我在。
打着東西的時候我也在外邊感受着它。走路的時候也在外邊感受着它。車上的時候也觀賞着它。生命的一半都是夏天的重慶。我起碼不願離開,十分欣然的離開那種。年紀大了我就追尋綠色。恰巧南方的東西也讓我很有綠色的感覺。
我熱愛着這個城市。用我全部的生命去熱愛超越四十度的高溫。
用我十分扛不起的胃去嘗試辣辣的火鍋。
用我也許真的待不了太久重慶的心。